垃圾曲書記,真她娘好運。徐蝦火無處發,無限嫉妒起年過半百的上司。
徐蝦到家正是晚上八點,只比昨日晚不到一小時,不算很晚,或者說,根本就不晚。但還是}艮忐忑,隱隱覺得,會面臨~場狂風暴雨,與時間無關。
掏出鑰匙,故意在門前晃一會兒,弄出點動靜,期望象昨天一樣,林安安給他開門,可沒有,他只能自己動手。
家裡的氣氛證實了他猜測,黑乎乎的,一盞燈都沒開,甚為嚇人。
徐蝦面對黑暗,惴惴不安在門前脫鞋,驀地想起一事,急甩脫鞋子,駭然衝進客廳,見兩女直挺挺地坐在黑暗中,才放下心。
說不上為什麼,他忽然想到家裡這麼靜,極有可能兩女都不在家,不在家也沒什麼,最多是紀若敏生氣跑回家,林安安跟去勸了。他卻莫名其妙生出一種兩女離他而去的感覺,這可是比死都不能讓他承受的結果。
可剛放下的心,又重新懸起了,因為看到,也感受到悍妻絕對不善的眼神。
林安安顯然已承受良久,大氣不敢出,頗為同情地瞧瞧他,為他向紀若敏遞個眼神,讓他好自為之。
徐蝦訕笑一下道:“怎……怎不開燈?”
要去按開關。
黑暗中傳來紀若敏一聲怒叱:“不許開!”
徐蝦嚇一激凌,觸電一樣把手收回,膽突道:“天都黑了,為……為什麼不開?”
沒人回答他。
徐蝦心一橫,壯著膽子挪到悍妻身邊:
“老婆,生氣了?我這不回來了?”
紀若敏不答,目光如刀,憤怒冷峻地盯他。
徐蝦急道:“別呀,一會兒再肝疼,氣個好歹。”
紀若敏仍不說話,目光由刀變成火炬,氣息急促,胸脯大幅起伏。
徐蝦有些慌,厚起臉皮道:“老婆,我錯了還不行嗎?這就給你賠罪。”技向她雙肩,夏去吻她。
紀若敏一把揮開,厲聲道:“別碰我!”
徐蝦乃情場老手,又深知她秉性,哪會管她說什麼,仍我行我素,準備把她按倒痛吻香唇,再以高超的手法,把她由母老虎變回小綿羊。
可他失策了。如果他繼續認錯還好點,如此一來,好象悍妻**理智不分,只要有男人的愛,便會忘乎所以。
(未完待續)
第一百九十章 慘遭家法(下)
紀若敏本還有所猶豫,徹底被激怒,暴叱一聲:“給臉不要臉!”一把扣住他手腕,猛力一扭。。
徐蝦手臂吃疼,哎呀一叫,背過身去。
悍妻已很久沒使用暴力,徐蝦急討饒:
“老婆,彆扭了!疼死了,胳膊都快斷了!”
紀若敏罵道:“疼死活該!臭不要臉,給你幾天好臉就不知道北,大小王部分不清了,這麼大事瞞我那麼久,你膽肥了?”
徐蝦叫屈道:“我哪有?那不工作嗎?”
紀若敏更怒:“工作就成天跟妓女狗扯連環,給領導拉皮條,你市委是妓院?還是你是皮條客?夏楓兒這種身份你跟我說過嗎?不是瞞著我是什麼?”
徐蝦幾乎無語,叫苦道:“這是領導私生活,我又是秘書,總不好亂說?而且你也知道,我從不說別人**。”
紀若敏怒極:“瞞著我跟妓女見面,還好意思說不說別人**,你可真會說,真有教養,就你老婆沒文化、沒教養。我今天就讓你知道知道,什麼叫沒教養!”
徐蝦驚道:“你要幹嘛?”
紀若敏沒說話,用行動回答他,稍一逡巡,看到一旁的抓撓,一把抄起,高高揚起,狠狠抽向他屁股。
這抓撓是竹製,平均寬度不超過一寸,雖比不上皮鞭,但也和張翼德用柳條抽督郵差不多了,可不是以往不疼不癢打幾巴掌比得了。
徐蝦屁股一陣火疼,一聲慘叫,猛地揚頭,就要從沙發上跳起,本能地想掙脫,可手腕被死死攥住,傳來比屁股更劇的扭疼,被迫重新伏下,急回頭道:“你發什麼瘋?用那東西打人!”
紀若敏叱道:”就你這花心無賴,不打你能有記性嗎?”啪又一撓抽下去,比之剛剛那撓更狠。
徐蝦發出一聲更大的慘叫。
林安安痛苦不堪,每一撓都象抽到她心裡,急勸阻道:“你幹嘛呢?又不是什麼大事,想把入抽死呀?”
紀若敏毫不客氣道:“你少管!他一身臭毛病全你慣出來,我沒連你一起打就不錯了。”又咬牙切齒,怒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