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沒你事了,趕緊下去吧。要命的是,這不是演戲,是活生生的生活。
可又能怎麼辦?當初對金彪和陳妍,他別無選擇,現在對金彪及其老婆,他同樣沒的選擇,除了讓他們夫妻破鏡重圓,他根本沒第二條路可走。
或許,這個結果對陳妍和金彪夫妻,都是件好事也說不定呢。回家路上,別無餘地的徐蝦以比劉大師更具樂觀主義的精神尋思。
燈光依1日溫馨,空氣仍然靜謐,兩女的存在讓客廳比窗外的月光更溫柔。
他在時,多在閣樓;他不在,兩女很自然就到客廳。等待和被等待都是種幸福,徐蝦看到心愛女人美麗的臉,滿腔憋屈鬱悶瞬間融化了。
紀若敏意外道:“這麼快回來了?怎麼樣?”
徐蝦嘆口氣,坐到兩女中間:“完蛋了,金彪要和老婆復婚,陳妍沒戲了。”
林安安大訝道:“真的假的?好好的怎麼會這樣?”
徐蝦無力道:“當然是真的,這種事能亂說嗎?”
紀若敏蹙眸道:“都快結婚了,還整這麼一出,陳妍怎麼辦?這不泡人嗎…)”
徐蝦嘆道:“正因為要結婚,才會捨不得,放不下,看似出乎意料,完全在情理之中。”
遂把金彪兩口子怎麼鄰里之間,從小認識,又怎麼開始戀愛,短暫新婚,最後悲劇地離婚,一直到現在,一五一十地說給二女。
兩女不料金彪夫妻如此曲折,驚心不已,也揪心不已,半晌沒吭聲。
徐蝦又感慨道:“無論如何,復婚都是好事,希望他們以後彼此珍惜,好好過吧。”
紀若敏率先回過神,氣道:“金彪果然不是東西,他老婆最須要他的時候,他居然跟人離婚,這不往人傷口上撒鹽嗎?簡直不是男人,禽獸不如。”
林安安也痛心道:“這一離婚可真太傷人了,沒離婚,她老婆肯定是最幸福的女人;現在就算復婚,也難免矮人一頭,心理陰影怕是這輩子都難擺脫了。”
徐蝦道:“不會,他們從小就認識,也算青梅竹馬,她老婆應該很瞭解金彪,也知道他感情,之所以痛快答應離婚,一直沒回老家,就是等金彪平靜,度過痛苦期。經過這件事,他們肯定會復婚,也肯定會過得非常好。”
林安安轉眸想想,覺得小蝦說得有道理,肅然起敬道:“照你這麼說,他老婆應該是個相當好的女人,而且愛金彪愛得非常深?”
徐蝦道:“對,雖然我也是猜的,但事實應該就是這樣。”
紀若敏反應比較慢,還在考慮其中的邏輯,又想起另一事道:“對了,他復婚就復婚,找你幹嘛?”
林安安低笑道:“解鈴還須繫鈴人,當然是讓咱老公幫著善後了。”
紀若敏難以置通道:“他真讓你去跟陳妍說?也太不是物了!”
徐蝦無可奈何道:“有什麼辦法,誰讓當初是我撮合的?好歹也算介紹人,不就該幹這種事?”
又把陳妍提前放假,明天就要接,以及金彪說他更合適那番理論說一遍。不過補償大房子那事,則稍稍變通,說威讓陳妍暫住。
紀若敏想都沒想便道:“開玩笑,陳妍能住他房子?這不罵人嘛,跟那些玩完甩點錢的公子哥有什麼區別?”
徐蝦道:“別說那麼難聽,金彪什麼也沒做。”又很有把握道:“陳妍對金彪感情應該沒那麼深,這事就是比較難以轉彎而已,我會跟她好好說,讓她舒服點。”
紀若敏對愛人勸人的能力毫不懷疑,白他一眼道:“還有臉說?你就不該瞎撮合,現在還得給人擦屁股,甩都讓人甩了,再舒服有個屁用?”
徐蝦苦笑道:“這怎麼能怪我?當初救陳妍,是金彪讓停的車,也是金彪救的人,所有事都是金彪主導,不過是人在我那放一宿,我不撮合還能怎辦?話說回來,非擺個高低多少,金彪畢竟救過她,就憑這個,給她的肯定比欠的多,說到底,陳妍還是應該感激金彪。”
紀若敏眼光異樣了,打量他道:“你口口聲聲為金彪說好話,該不是想把陳妍收回吧?”
徐蝦汗道:“收什麼回?往哪收?本來就不是我的。”將身一橫,躺林安安懷裡,兩腿放紀若敏身上:“別廢話了,讓老公舒服舒服,明天好去幫人辦事。”
紀若敏立馬賣力地捏起來,飽含愛意道:
“越來越臭無賴,和別的女人扯上關係,回家還有功了。”
林安安低頭瞧他一眼,也不輕不重地給他揉肩。
徐蝦躺在美女懷抱,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