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安安溫婉道:“也想也不想,順其自然吧,你不用特意採取什麼措施,有就要。”
徐蝦興奮道:“那趕緊製造。”把她扶起,推轉過去。
林安安訝異回頭:“幹嘛轉過來?”
徐蝦道:“剛剛被人打斷了,換個姿勢,從後邊來,這姿勢更便於生孩子。”
林安安大窘:“你真是的,什麼便於生}亥子,這姿勢……跟母狗似的,也忒丟人了。”
雖然這樣說,還是翹起屁股,乖乖伏下。
激動人心的時刻終於到來,這次沒人再打擾,徐蝦順利進入她成熟的身體。絲絲純潔的血滴沁出,在熱氣盈盈的水面形成嬌豔的紅花。
徐蝦見她凝眉蹙目,很痛苦樣子,拍拍她屁股,一指水面,轉移她注意力道:“安安,快看,鐵樹開花了。”
林安安捺住疼痛,回頭一瞧,登時大羞,猛抬腿後踢:“誰是鐵樹?小色狼,佔完便宜就賣乖。”
徐蝦誇張道:“哇!腿部蹬起來了,還真成母狗了,要撒尿oBiJ?”
林安安氣道:“你滾!”
徐蝦躲一下,重新伏她背上,柔聲道:
“逗你玩呢,說真的,疼得厲害嗎?”.林安安攏下鬢邊溼發,眉目慢慢舒展,溫柔地回望他道:“還好吧,以為會很疼,其實沒那麼疼,大部分是心理作用。
徐蝦看看她高開渾圓的屁股,似所覺悟。
老人們喜歡這種有女人味的身材,據說是能生孩子,現在看來不僅能生孩子,第一次也能減輕不少痛苦。
輕輕動兩下道:“現在呢?”
林安安微微蹙眸:“還行,沒什麼事,你慢慢動吧。”
果然如此,徐蝦放心不少,扶著她髓部,觀察她表情,緩緩動起來。
時間不大,林安安痛楚盡去,有也是痛楚的愉悅,口中吐著輕快的嬌叫,雪白的屁股欲拒還迎。徐蝦這才放開,盡展平生所學,深深淺淺,在女人體內進進出出。
浴室氤氳蒸騰,展著不清晰的最美,兩人完美交合,肉與肉撞擊,林安安喚出串串女性最傾情動聽的聲音,兩人進入佳境。
八年相知相攜,兩人任何事都心靈相通,床笫恩愛,也郎情妾意,水到渠成,既無想像中的激情四射,更無肉慾狂瀾的感官追求,只有與生俱來的和諧默契,真實自然,似風吹花落,雨打清荷,又似品茗啜茶,悠揚深遠,無半點矯揉造作,完全不似第一次,倒象是上輩子,就在做這件可愛的事。
林安安初嘗人事,很快潰不成軍,不好站在滿水的桶中。徐蝦適時挪窩,把她抱到臥室圓形的、愛爾蘭圓舞曲式的法式大床上,譜寫比愛爾蘭圓舞曲更美妙的人世仙樂。
窗外夜色正濃,月亮掛在樹稍,展著輕盈夢幻顏色,風吹無聲撲打窗欞,吹奏無邊浪漫樂章。他們完美融合,在一起一伏中,盡嘗深愛滋味,象天使扇動翅膀,射出一**愛的情箭……這個特殊的日子,特別的時刻,他們以動物類以最至高無上的方式,將彼此多年的感情畫至圓滿,一如那句著名的詩:林花謝了春紅,太沖衝,幾番初嘗**再嘗風,自是人世長圓水長東。
(未完待續)
第二百零三章 西陲驚變
次早徐蝦醒來,昨夜初綻的女人已然不見,枕邊只留餘溫。。窗外夭輕雲淡,晨風送爽,很輕靈涼快的早晨……’
徐蝦坐起身,望向外面清朗的天空,心胸也闊朗起來。
牽手八年,真正相愛,少了激情興奮,更多欣慰感慨,但他依然很幸福。人情如風,歲月如水,八年的風景和時間都過去了,不變的仍是那片滄海,這就足夠了。
枕邊放著乾淨的居家衣褲,徐蝦揪過大短褲套上,下床出去。
林安安正在廚房忙活,長髮吊在頭頂,身上套著件極小re';J小睡衣,只堪堪遮住屁股,一對豐盈白嫩的大腿部露在外面。聽到他出來,頭也沒回,隨意道一聲:“起來了。”甚至不是詢問的語氣,也不須要問。
不須問的問題,自然也無須答。徐蝦走到她身後,輕輕擁她人懷:“你挺淡定啊?”
林安安頭也不回道:”你這意思,八年抗戰打贏了,我還得慶賀一下光復?”
林安安的比喻永遠那麼趕勁兒,徐蝦笑了,不答反問:“還疼嗎?”
林安安總算回頭了:“沒什麼感覺了。”
徐蝦道:“那就好。”撩開她睡衣,褪下自己短褲,扶著她屁股,就硬噹噹往裡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