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部分(2 / 4)

小說:仗劍訣 作者:標點

上當?”

蕭壽臣微是一笑到:“我說過,此人太過計算自己得失,他當初在我的身邊會計算焉家,如今那焉家地丫頭在宗主身邊,正是出謀劃策深得信任,他此去可是後到,怎能不多加計算?好爭得宗主的信任?”

說到這裡,蕭壽臣再是一笑到:“只不過他這次的計算,可不只是害他自己罷了。”

冉炎聞言並未明白蕭壽臣之意。不過見蕭壽臣如此鎮定,便知他已有計較。自不再問。

冉炎不再說話,蕭壽臣卻是沉吟到:“與其擔心這人,到不如擔心那日在常德,我的宗主離開許久,去做了什麼,又見了到誰。”

蕭壽臣正說到這裡。外面再是輕響傳來,冉炎眼中精光一閃,隨即閃身而出,片刻再是回來,手中卻是多了一張紙條。

蕭壽臣接過一看,本是微笑的面上卻立是一訝。

能讓蕭壽臣露出驚訝的神色,可是少見,冉炎眉頭不禁暗皺,心到:“那紙上所言何事?”

便見蕭壽臣地內力一吐,那紙條被震的粉碎。自語到:“那日常德附近竟有錦袍人的身影出現。”

冉炎聞言,心下也是一驚。那錦袍人雖是驚鴻一現,可他壓倒一切的氣勢登時被冉炎憶了起來,不由得問道:“就是那夜出現的少林的錦袍人?”

蕭壽臣一驚之後已經恢復了常態,搖頭到:“不知,玄機堂只是得到我的一些形容,所以那人也未必便是我們所見過的錦袍人,而且紙上所說,他身旁尚有一幼子,那夜卻是沒有。”

冉炎擔心到:“那人武功之深,可說浩瀚,他卻是很可能與行雲長談,果真如此,難保會對我們不利。”

蕭壽臣聞言笑到:“無須煩惱,他那日只是阻我,卻不動手,便說明沒有敵意,觀其行為舉止到似與京城那些人的關係甚大,如果真的如此,反不必慮。

再者,我那宗主已入了甕中,利與不利,都是難逃了。”

蕭壽臣說罷,擺了擺手,冉炎雖是不解蕭壽臣還有什麼安排,可見狀知道他要做歇息,當下轉身退了出去。

“師姐地感覺如何?”

成漸霜方是睜了開眼,便聽得自己耳旁傳來行雲的聲音,隨即就覺得自己滿身輕鬆,雖還很虛弱,卻不再天天受那經脈堵塞地煎熬,這份暢快可難形容。

扭頭去看自己的身後,就見行雲那雙關懷的眼睛望了來,成漸霜的心下一暖,竟是看的痴了。

“師姐的感覺如何?”行雲見成漸霜定定地看著自己,只好再是問到,他雖將成漸霜的經脈修補一遍,可卻不知她的身體除了內傷外還有無不舒服之處,畢竟自己不是大夫,除去內傷,可就一無所通了。

成漸霜聞言一醒,點頭到:“感覺好了許多。”再看行雲面色有些委頓,登時一悟到:“可是師弟為我療的傷?”說著便想去為行雲抹汗,二人本是坐了在一起,成漸霜這一轉身,登時貼的更緊了。

感覺到成漸霜溫軟的身子,行雲有些尷尬到:“

,我如今的武功已非昔日比,如此損耗,只需修養半

行雲所說到是實情,成漸霜的武功不過剛進了劍罡境界,這二年裡有一半的時間是在那洞中被囚,慢說精進,怕還退步不少,行雲為她修補經脈時所遇的抵抗幾可不計,所以這一次修補到也輕鬆,遠沒有想象中地費力。

看了看天色,這時才剛入夜,連一天都還未過,行雲也不禁暗點了點頭,心到:“如此算來,我的時間還算充裕。”

當下行雲也不等成漸霜再言,隨即起身下地,將成漸霜扶了到床邊依好,蓋上薄被,輕聲道:“師姐地內傷雖是痊癒,可身體久虛,這幾日暫不可有什麼大動作,一會我喚劍媚來,師姐暫且安心靜養便是。”

“劍媚?”

成漸霜聞言一怔,面上竟似有些苦楚起來,行雲見了,心下一緊,暗道:“莫不是師姐誤會了?”當下忙是解釋:“劍媚只是我的侍女,雖然我沒將她看做下人,可卻也不是師姐所想的關係。”

成漸霜聞言面色一緩,搖頭到:“師弟不需解釋的。”說完,便是一直看著行雲,只將行雲看的面色一紅,這才問到:“這是哪裡?為什麼師弟的武功變的這麼高了?這兩年都發生了什麼?”

成漸霜如今已是清醒,想起行雲竟能空手將鎖了自己一年的鐵鏈捏碎,便已知這個師弟與以前大不同了,更何況如今竟是聲言為自己修補經脈,簡直聞所未聞。

行雲本想讓成漸霜歇息,可見她問題許多,又也不想讓她對這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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