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貌如此驚懼。如此看來,當初虐待她的很可能就是萬劍宗,而且與焉家大有關聯!”
越想越覺得在理,可行雲看了看焉清涵,卻又暗自搖頭到:“但論起年紀,成師姐年幼時,清涵姐弟也沒有幾歲,除非。”
行雲的腦中一閃,那夜聽蕭壽臣和柴賢的對話,曾是有聽過“明道”這個名字。心到:“這人似是焉家姐弟的長輩,莫非與他有關?”
心念電轉。雖還不明真相,可就算成漸霜有什麼牽連,也是與焉清涵的長輩有關,行雲不想成漸霜與焉清涵因此生隙,當下解釋到:“這不是焉以謝,而是她的姐姐,清涵此時易容,非是真面目。”
頓了一頓,行雲再是言到:“我如今是萬劍宗的宗主,這兩年間發生了許多的事,一時也說不清楚,不過師姐只需記住,不論如何,師弟絕不會害了師姐,清涵也不會。”
“清涵?”
成漸霜聽行雲之言,神色突然變地古
,行雲聞言心到:“糟!我這稱呼太過親熱,成師姐想。”
不過成漸霜隨即輕嘆到:“我自是信師弟的。”不等行雲再做解釋,隨即轉口問到:“我師父可還好?”
行雲聞言一頓,言到:“綠水師叔如今還好,只是人卻不在天山。”見成漸霜面色一變,忙是再到:“天山劍派兩年前遭遇大難,幸被一位前輩相救,如今人雖不在天山,可卻最是安全。”
成漸霜一年身在荒島,一年被囚山中,自是不知這江湖變化,行雲見狀,只好將天山劍派突然消失,江湖因此大動,說了一遍,正說間,焉清涵默默地退了開去。
成漸霜很可能與焉清涵的長輩有大仇,讓行雲大覺為難,而自己擁著成漸霜又被焉清涵看個滿眼,正不好解釋間,焉清涵卻是主動退了開去,行雲暗鬆口氣,心到:“成師姐如今情緒很不穩定,又是重傷初愈,也只有暫且委屈清涵了,等過後我定會去與她賠罪!”
這時行雲已說到了嵩山再盟,見成漸霜的興致高昂,竟似全忘記了焉清涵就在附近一般,行雲見狀,乾脆就將自己離島後的際遇一併合在其間說了,當然,如今的險處可是隻字不提,惟恐成漸霜因此擔心。
聽行雲每說到兇險之處,成漸霜都必會捂口捧心,每到揚眉吐氣之時,卻又喜笑歡顏,行雲看在眼中,心下一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