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會!只要等到宗主回來,便是這賊子的末日!且讓他再得意幾天便是!”
突是憶起郭定府昨日在法王寺院內與自己所言,秦百程暗到自己冷靜。強壓下怒火,冷道:“蕭掌門有心了。秦某可非是不通大局之人,何事當做,何事不當做,自會曉得,名門大派如有誰想趁人之危,秦某自不會饒他!”
“秦老之言。壽臣拜服。”
蕭壽臣又是一躬,不過秦百程言下之意,他自也聽地出來,當下敷衍句句後,蕭壽臣忽是重重一嘆,慨道:“說起那些大派,當真可恨之極!且不說二百年前之戰,就說如今,若沒有那些大派相迫,郭老也不會硬折了壽數去晉那通天一境來佑我們立穩江湖。
郭老此恩我們定不能忘。名門此仇,我們亦不能忘!這新仇舊恨只等我們實力一足。便要報將回去!到時定要將那些名門一一誅盡,也為郭老出口惡氣!”
蕭壽臣這番言語由內力迫出,萬劍宗上下俱是聽了到,這些人本不知道內幕,待聽聞郭定府竟是為了萬劍宗甘折壽數,這才早死。心下激盪,一股悲憤之情噴薄而出,不由順了蕭壽臣之言齊聲道:“定要將那些名門一一誅盡,也為郭老出口惡氣!”
一時滿山的回聲不斷。
冉炎見了這般情景,心下一動,悟道:“萬劍宗上下也非全想報仇,谷中二百年地歲月遠比殘派還久,許多人的仇恨之心早已淡了,就算仍恨名門大派,可卻也非日想夜想。更不見得會盡力報仇。
如此一來,要想讓這些人重燃對大派之恨。便需有現實中的慘事來激勵他們,郭定府之死,到正是個機會,掌門果真好手段!”
聽著這萬劍宗上下齊聲發喊,冉炎心下更是敬佩,暗道:“對手死了,還能將其做為己助!這番計策,不愧是掌門所出!”
見蕭壽臣竟用郭定府之死來為其以後與名門大派開戰造勢,竟將主意打到死人身上!秦百程剛壓下的怒火又騰的一聲燃了起來!比方才還盛!心道:“那些名門大派雖是可惡,卻終是外人,哪如這賊子來害自家人更可恨?”
秦百程這面色一變,蕭壽臣全看在眼中,一絲笑意再是閃過,竟反又勸道:“秦老憤怒,理所當然,對那名們大派之恨,壽臣心下亦是難平,可如今我們實力卻尚不足夠,且宗主又是未回,所以雖要為孤老報仇,怎也要等些時日。”
蕭壽臣竟是將秦百程的憤怒反解做要與大派相拼!秦百程更怒!
就聽蕭壽臣又道:“秦老脾性爽直,嫉惡如仇,又與郭老交厚,感情之深,自非我們這些晚輩可想,所以心下不憤更遠超我們,這自可理解。
不過壽臣卻有一言不吐不快,想如今江湖上地形式,由宗主往來奔波,才拉得青城、崆峒、飄渺天宮這些臂助,此時一旦妄動,這些門派心下難免猜忌,宗主心血可就要付之東流,所以還望秦老三思。
壽臣亦有滿腔熱血,卻知尚未到輕灑之時,當初郭老不願出谷,壽臣還心有不明,如今看來,卻是大有深慮啊。
郭老剛去,秦老可不要違了郭老心願和宗主心血才是。”
秦百程竟是唇舌間顛倒反覆,反了正了都是他的道理,直將秦百程氣的更惱,暗道:“我如今恨的是這賊子,卻被他反誣成有違郭兄心願和宗主心血!當真可恨之極!”
可蕭壽臣的話卻還未完,便見他又道:“既是郭老心願又是宗主心血,秦老再是惦念尋仇,也要暫息雷霆之怒,忍這一時,否則郭老地下有知,也難安心。”
朝冉炎使了個眼色,蕭壽臣再道:“所以依壽臣愚見,秦老不如先去歇息歇息,以稍去喪友之痛,等秦老冷靜下來,自會理解壽臣的一番苦心。冉炎,你且來扶秦老去休息!”
蕭壽臣這番言語說的情深意切,朝劍門下個個聽的暗贊不已,都道自己掌門體諒秦百程,那離的近的朝劍門下,更看到秦百程確實神色大變,好似滿腔怒意無處發洩,確是需要歇息一下,好做冷靜。
所以這些朝劍門下也都紛紛勸慰,只望秦百程能聽從蕭壽臣之言。
而一旁地冉炎已知蕭壽臣的意思,暗道了聲“掌門好手段!”隨即上前一步,就要去扶秦百程“歇息”。
秦百程心下明鏡也似,手下一較力,將冉炎震了開去,心道:“明明是這賊子自說自劃,卻又口口聲聲為我著想,當真可惱!這歇息說來好聽,卻不過是要藉機軟禁我罷了!我又豈能讓他得逞?”
可正想到這裡,卻聽那些朝劍門下竟也都贊同蕭壽臣之言,紛紛求自己去“歇息”,秦百程一時氣極攻心,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