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見神劍門傷了自己門內護法,心裡已是不滿,此時再見秦百程將自家掌門的肩頭刺地鮮血直流,不知傷的有多重,而秦百程又是攻勢大盛,一幅不取蕭壽臣性命勢不罷休地樣子,朝劍門下哪還能按奈的住?都是心道:“好心無好報!”
此時正好有人大喊一聲,眾人紛紛應諾!一齊朝場內湧來!
朝劍門下離的並不遠,秦百程不過攻了十餘招,那千餘弟子便就到了,這些人的本領雖然遠比不得秦百程,可秦百程哪對自己宗中子弟下的去殺手?
所以蕭壽臣的頹勢立解,當下反手攻去,口中兀自假做勸解道:“秦老不如就此罷手如何?也免地傷了本宗元氣。”
秦百程已是懶的再做反駁,轉目望去,就見自己門下也陷在朝劍門弟子的重圍之下,哪還能脫?再見蕭壽臣嘴角微笑,秦百程登時絕望起來。
可就在這時,秦百程的餘光一閃,卻見兩道人影自山下急馳而來!不禁暗道:“那是誰?竟來的這般的快?”
第十卷
第五四七章 … 兄弟同心齊出手
秦百程並不認識水仙和夜魔,不過蕭壽臣卻是認得!他二人急馳而來,眉頭登時一皺!
水仙和夜魔一路趕來,還未到近處,就已見到半山腰上的大戰,心知行雲所料無差,腳下更是加緊一步,這二人輕功超絕,這一加速,更是快到顛毫!
轉瞬之間便是上得山來,水仙更將手中琢顏指環高舉,高聲喝道:“奉宗主之命,來擒叛徒蕭壽臣,凡本宗弟子均不得插手!”
水仙和夜魔這一突然出現,隨即又高聲一喝,在場眾人均是一怔,水仙那一喝,自是將功力蘊滿其中,全場之人都聽了清楚。尤其是那話中之意,更是令人大驚!
所有人都住了手來,紛紛轉目望去,就見水仙手中高舉一枚白玉指環,正飛馳而上,那白玉指環在陽光下含光隱隱,到真有幾分像自己宗主平日裡帶在手上的那枚。
秦百程本已灰心,此時卻猛一振奮,心道:“雖不知這二人的來歷,可只見他們此來的輕功便知是武功高超之輩!”想到這裡,心下再道:“這二人如果真是宗主所派,不只可做一大助力,更說明宗主已知此地發生之事!隨後定會再有對策!”
再看水仙和夜魔二人趁眾人這一愣神間,已是登了到山上,眼前便是千餘朝劍門眾!秦百程和蕭壽臣卻是在中間,要進去,必然要穿過這許多人!
不過這難不住水仙和夜魔。
就見水仙奔行到此,足下輕是一點。一躍而起,隨即在上凌空踏葉而行。夜魔則是在下連閃,便若鬼魅一般!朝劍門下還未來的及反應,這二人就已到了蕭壽臣地身前!
眼看水仙和夜魔直朝自己掌門而去,朝劍門下這才清醒過來,登時發一聲喊,便要上前動手相拼。卻見水仙身形一定,再是將琢顏指環高舉,冷道:“宗主信物在此,哪個敢違宗主命令?”
朝劍門下聞言一凜,竟是又都停了住,目光全望向水仙手中的琢顏指環,似要分辨真假。
水仙見狀,心下暗鬆了口氣道:“宗主辛苦積下地威望,終是在今日起了作用。”
蕭壽臣見自己門下猶豫,眉頭再是一皺。面色隨即冷了下來道:“水仙你這叛徒,竟還敢回來?”
蕭壽臣開口便是道破水仙的身份。卻不提夜魔,自是要突出水仙“叛徒”的身份,夜魔身在暗處,幾無人知道,自是不說的好,否則憑那第一殺手之名。反會亂了自己門下的心神。可蕭壽臣的心下卻是暗道:“夜魔果然投了行雲!水仙又是一直在宗赫身旁,此時他二人一同出現,難不成宗赫就在附近?那行雲是否已經脫困?如果有他們相助,那三百殘派卻是擋不住地。”
想到這裡,蕭壽臣竟也一時沒了把握,只覺得事態似是有些脫了自己計算之外!
而那些朝劍門下聽蕭壽臣此言一出,本是猶豫的眼神,登時清醒不少,紛紛將目光從琢顏指環移到了水仙的身上。
水仙見蕭壽臣揭破自己身份,當即冷道:“我為何不敢回來?背叛萬劍宗的又非是我?”
蕭壽臣冷哼一聲。見水仙口中雖是冷咧,可目光卻是不經意間的四處搜尋。心知她在找郭定府,心下自又是一番冷笑。
水仙確如蕭壽臣所想,此時遍尋不著郭定府的蹤影,又見秦百程面帶悽色,水仙秀眉一皺,不禁疑道:“秦老可知郭老何在?”
秦百程聞言心下怒火又起,恨道:“郭兄已去!”隨即問水仙道:“宗主可是來了?”
水仙聞聽郭定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