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也不會太過短視,此番繼位大典。必然不會讓萬劍宗得意了去。”
這二僧的一番言語,顯然也是說與所有少林門下來聽,好讓他們明白如今處境,一來讓他們心生危急,可也不至讓他們信心盡喪,少林還不至有滅派之威。
那眾僧聞言,心下也不再如以前那般憤怒,自家方丈長老已是講透,對少林來說,增強實力才是重中之重。惟有刻苦修煉才是正道。
少林二百年來領袖江湖,門下僧人的心境反不如今日來的堅定。
“當真是機緣難測。”
廣通大師心下暗歎。
眼看少林群僧下山而去。行雲終是鬆了口氣,雖說這一路趕來,艱險連連,可最後還是成功了,行雲也是滿意。
唯一令行雲心下不安的就是天命和剎那自那一擊之後又沒了聲息。
仔細檢查,那兩個氣根此時雖弱,卻仍是完好,行雲不禁心道:“難不成來那化魂對他們地損失過大,又是各自睡去?
剎那前輩曾言我需一月時間恢復,莫非他們也是需要時間恢復?”
行雲正想到這裡,就聽背後行君的聲音傳來道:“你的腳究竟怎麼了?”轉頭看去,卻見行君蹲了下來,正在檢視水仙的傷處。
行雲方才大事在心,一時忘記水仙傷重,此刻聞言,也是關心,水仙畢竟救了自己。
就見行君蹲下身子,也不去顧忌男女之別,將水仙的裙腳輕揭了開去,她那腳跟處已是模糊一片!登時露了出來,直將行雲和行君駭了一跳!
這哪還分的清血肉?
行君面色登時一變,呼吸竟也有些急促起來,伸手輕將水仙的傷口分開,再是一怔。
“應是腳筋斷了。”
行君的聲音大是乾澀。
他自水仙的懷中醒來,心下便已明白,自己和師兄雙戰冉炎,卻沒有勝算,可既然自己仍是沒死,那便有人來救,十中有九便是抱著自己的水仙。
“她竟是拖著如此傷腿來回飛馳救援?”
便是鐵石心腸,此刻都要動容,更何況行君只是孤僻,內裡卻是重情之人。
水仙地臉上一紅,任由行君在自己的腳上撫摩,她地傷處早已麻木,到不再覺得痛疼痛,見了行君心疼自己,反是安慰道:“屬下這傷到沒什麼,萬劍宗中雖沒有神醫,可接骨續筋卻也不難,腳筋斷了的時間也不長,續上就是了,只是這期間不能再來走動,不能再為少門主和宗主奔走了。”
聽水仙如此說來,行君心下更是難受,當下憐惜道:“你傷的如此之重,自然要做修養,我和師兄怎麼會再讓你四處奔波?
再說那腳筋斷續豈是簡單?此刻勉強續上,也要比之以往短上一些,就算養好,日後也難免會了,左腳再難吃上力,於你的輕功大損。”
行雲在一旁看著,卻沒有插言。他雖也關心水仙的傷勢,可此時見行君的關心溢於言表,想到水仙對行君地真情終是有了結果,行雲心下反是有些高興:“師弟自幼孤僻,如今能有一個真愛之人與他互相關心,可是福氣。”
如此情景,自己插口反是不美,行雲本想悄然離去,可卻突見行君眼神一厲,轉口冷道:“這傷是誰下的手?”
第十卷
第五六六章 … 太室山上情難堪
誰下的手?”
行君聲音冷的透人心肺,就算行雲聽了,心下都是暗打了個寒戰,水仙更是面色一變。
行君如此關心自己,水仙的心裡本應是甜蜜,可此時行君眼神中滿是殺意,任誰都看的出來,一想到自己這傷是蕭壽臣一劍所為,如果說給行君聽,那結果如何?
蕭壽臣怎也是行君的生父,行君如果因為此時對蕭壽臣動手,這會不會成為以後二人之間的芥蒂?再說此時的蕭壽臣關係重大,也殺不得。
行君開口來問,但是水仙卻沒有回答,不過行君何等聰明?水仙不回答的原因,他轉瞬便是明白過來。
想水仙的輕功何等了得?在場中人既有理由又有能力傷她的,除了蕭壽臣還能有誰?除了蕭壽臣,還能有誰能讓水仙受此重傷之後,在自己的面前難以開口?
行君的臉色更是暗了,便見他冷哼了一聲,隨即起身,便要朝蕭壽臣奔去,眼中滿是怒火!
水仙見了大急,可他不敢來攔行君,忙是望向行雲。
行雲雖不知行君此去要對他父親如何,可行雲不想冒險,他擔心行君會一怒之下殺了蕭壽臣。
行君對蕭壽臣的仇恨不只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