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定府笑道:“關係自然是有的,只不過是關係到宗主以後的安危。”
秦百程這才怔了住,心道:“以後的安危?”
郭定府笑道:“如今天劍、神劍、朝劍三門。由你我和蕭壽臣把持,共扶一位宗主。
蕭壽臣自不必去說。此役我們如果勝了,朝劍門自然不會是他做那掌門,如今看來,朝劍門掌門的人選到很可能是蕭壽臣之子,那個宗主的師弟,聽說那孩子很是聰慧。可他年紀著實太小,性格似也孤僻,對宗主地幫助卻是不大。
宗主年紀尚輕,他身旁出謀劃策之人如那焉清涵,也同是年輕人,卻少了一個老成持重的長者。而我是命不久已,等我去了之後,宗主身旁的長者便只你一個。”
頓了一頓,郭定府微笑道:“百程可莫要讓老朋友不放心。”
郭定府的言下之意,秦百程終是聽了個明白。心道:“他還似以往般的不爽利,說話也要繞這麼大的一個彎子。這話說來的意思。便是嫌我不夠沉穩,身為長者,在宗主身旁卻難盡長者之責,所以要讓我盡力收斂。只是這話怎麼聽,怎麼不對勁!”
想到這裡,秦百程的心下一動,又是仔細端詳郭定府半晌,卻沒見他與往日有何變化,疑道:“聽你說這話,怎麼好似今日就要死了一般?”
再是看了看郭定府,秦百程搖頭道:“可你氣色卻是不差,為何要說這些喪氣話?真要勸我,直說便是,我秦百程亦非莽撞,為了宗主和這萬劍宗,就算按奈些也是無妨。可這些日裡,真若沒了你在旁鎮著蕭壽臣,只我一人和幾個神劍門下,卻是壓不住那蕭壽臣。”
郭定府聞言嘆道:“有百程此言,我便放心了,不過我這壽數已盡,難說哪日便死,這是我的運數,強求不得。”
郭定府說到這裡,面上忽是一笑,又道:“可就算我死了,那蕭壽臣卻也未必就能做什麼。百程莫要忘了宗主也自有他的運數,而且還好地很,蕭壽臣多少詭計奇謀,卻都被宗主一一化解,到如今還落了個諾大的聲勢。”
秦百程聞言眉頭一皺,行雲地運道確實是好,這秦百程可是知道的,可他怎能把這希望全寄託到虛無縹緲的運數上?可轉念再是一想:“以他如今的氣色,再撐個半月一月似無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