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關係。”
行雲心到這江湖還真是小了,不過轉念正色到:“那柴人賦和他哥哥都不是良善之輩,他們之後可受什麼懲罰?”
焉以謝沒想到行雲對這事記的如此清楚,當下到:“柴人稟和柴人賦兩兄弟已經受過處罰了,他們各被斷了一指,面壁兩月,以做警示。”
似乎是回憶了一下,焉以謝到:“不過,有一事以謝還是要稟明,當初柴人稟調戲婦人,其弟協助這才是他們被斷指的原因。
而柴人賦二次去抓綠水仙子師徒卻是出自我的授意,您也知道,十大門派與萬劍宗是敵人,天山劍派雖然是在二百年前的那場大戰後創立的,並沒有參與過對我們的圍攻,可它的開派祖師卻與萬劍宗那叛徒大有淵源!所以那時她們天山劍派不遠千里的南下,疑點頗多,以謝才出此下策。”
聽焉以謝的解釋,行雲也沒有什麼話說,這江湖畢竟不是遊戲的地方,何況他們已經是做了處罰,此時立場調換了過來,行雲也不好再說什麼,只是想到成漸霜的時候,行雲的心中微微有些刺痛。
“希望成師姐在那島上過的快樂吧,這江湖詭詐,我要是能夠脫身的話,那荒島到是個好地方,帶上思蓉,一起生活,可比在這裡悠閒的很。”
拋了開這些胡思亂想,行雲將剛才被打斷了的問題問了出來到:“焉令主當時確實不知我的木蓮子師父的去向嗎?”
焉以謝一楞,璇即苦笑到:“以謝確實沒能攔住宗主的師父,宗主的師父雖然只是劍罡級的武功,可他的經驗應變實在是一流,以謝平素自視甚高,可卻很是佩服於他,能在劍罡級的狀態下與以謝走上五十招還能逃走,以謝佩服還來不及,怎麼可能欺騙宗主?”
行雲以前是擔心自己的師父落到這些人的手中,可此時聽焉以謝如此肯定,反是更加的擔心了。
要知行雲現在是萬劍宗的宗主,木蓮子真要是被他們抓了來,反到是省事,只要他一聲令下,便一切都會解決,可現在確如焉以謝所言的話,“那自己的師父去了哪裡?”行雲暗到:“以木蓮子師父的武功,就是遇到一個魂級的高手,都能逃脫,但是怎麼就沒有迴轉青城呢?”
行雲正在傷神,焉以謝忽然笑到:“宗主覺得以謝的姐姐如何?”
第十卷
第二三六章 … 江湖好大一棋盤
在傷神,猛然聽到焉以謝這話,反是沒有反映過來,“你說什麼?”
焉以謝笑著重複了一遍,行雲臉上立時紅了起來,焉以謝問的如此爽快,行雲反是不好意思起來,忙到:“令姐容貌端莊,為人也、也自是很好。”
見行雲有些慌張,焉以謝笑了笑到:“以謝是問宗主對我姐是否合意?”
行雲見焉以謝那一笑間竟然和焉清涵極是相似,更是有些慌了,可一想到袁思蓉,立時清醒了些,正色到:“焉令主不要說笑,行雲在青城已是有了婚約了,令姐如此面貌武功,定會找到比行雲更好的人。”
焉以謝聞言似乎有些失望,沉吟了下,說到:“那是以謝唐突了,此時以近中午,以謝就不打擾宗主了,如果有什麼事,只要差個人來,以謝立刻就到。”說罷匆匆去了。
見焉以謝走了,行雲卻仍有些迷亂,自從被水仙從少林虜到了那在登封的別府後,算上休養與來這裡的路程,與焉清涵相處的時間也不短了,本以為她是焉以謝,所以對她平日裡的溫柔沒有在意,可當知道了她是女子後,行雲不禁大感為難。
甩了甩頭,將這些念頭統統拋了開,行雲暗怪自己這麼想實在是對不起遠在青城的袁思蓉,當下快步而回。
一陣左兜右轉之下。行雲竟然找到了雨霧閣,看來這裡地路也是慢慢的熟悉了,剛是進了去,就見秦百程早在裡面等候多時了。
好在老人家沒將行雲拉走的意思,而是準備坐下來一起吃飯,有了外人在,七女自然不會再放肆了,飯菜擺上後。便退了下去。
秦百程喝了口酒,這酒還是給秦百程專門預備的,行雲自從醉了那一次後便不再喝酒了。
端著酒杯,仔細的回味了一下後,秦百程放下杯子說到:“今日席間,宗主對下屬實在是太多謙和了。
老秦可是要提醒宗主一句。您是宗主,在這萬劍宗裡,宗主最大,最有權利!您需要的是讓他們敬畏而非是謙虛。”
行雲哪知秦百程要說這些?想了想,苦笑到:“可行雲不是那種人,別人對我有禮,我自然就會對他有禮了,秦老也知道,行雲實在不是做宗主的材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