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裡,聽的見的太多事,心中的煩悶也積蓄了很多,此時慢慢的全化在了這一式式的奔雷劍法上,只見那五式劍法,一招招一式式,接連使出,行雲手中鐵劍橫劈豎砍,不拘泥於那奔雷劍法上圖譜所畫,卻又是將那一往無前的精髓使的淋漓盡致!
漸漸的,眼前秦百程似乎模糊了,金剛門的慘狀又出了現,行雲的攻擊更加的猛烈了。
也是好在秦百程的武功夠高,才可以接的住行雲如此狂猛的招式,此時就算無華子站到行雲的對面,都接不住行雲這一連串的攻擊!
翻翻滾滾,這奔雷劍法被行雲反覆使用了無數遍,每遍均是不同,意境仍在,招式卻是隨意了許多,雖然破綻一定會有,可在行雲這狂猛的威勢下,又有幾人能抓的住?
就這麼直到行雲感到心下平靜了,方才醒悟過來,忙收了劍勢,跳了出圈外,歉聲到:“行雲剛才一時有些疏忽,還望秦老不要在意。”
秦百程也將神宵收了起來,笑到:“宗主哪裡的話,老秦還撐的住,呵呵,不過您要是同時使用聯劍術,那老秦可就除了讓神宵化形外,再無他法了。”
行雲也不吃驚,秦百程的年紀身份,到了化形的階段,完全在行雲的意料之中,只是心中感嘆這萬劍宗的實力之強。
再一日,接人傳報,蕭壽臣有請。
“此去銅仁幫,人不能太多,因為我們此時還沒有做好萬全的準備,太多人手去了銅仁幫,反是會害了他們,所以宗主此去,明裡只有您一人。”
昨天行雲與秦百程交手後,自覺這新的劍法已是學的差不多了,又是再提出出山一事,蕭壽臣見行雲越來越是心急,而情報傳來,各大派也是開始動身,所以便請了他來,將這出山事宜交代清楚。
“銅仁幫此事益大不益小,這武當既然找了藉口來向銅仁幫要人,那我們便將此事傳開去,傳的越廣越好,要讓整個江湖都知道此事,如此一來,武當反是會有所顧及。”柴賢這時也起身說到,他既然總管這些令主,自然直接對此事負責了。
“否則,那銅仁幫的徐徵生一旦落了入他們的手中,可就糟了。所以不如此時將事挑的明瞭,既然川中三派都想插手,那便讓他們插手好了。
不僅是他們,貴州的梵淨宗也一併請上,更是要廣邀武林中人,有沒有名氣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一併將他們請來,做個見證。
武當既然說懷疑銅仁幫與金剛門被滅有關,那銅仁幫就來個光明正大,讓四大派與梵淨宗一起來公審此事,他們彼此也不是心齊一塊,這樣總好過面對武當一家。
而且梵淨宗這門派很是特殊,他們一向專心佛法,不動殺念,甚至固執到連兵器都不用,而此派又是位列九輔,掌貴州一境,算是主人,就由他們來主持,想梵淨宗向來公正,又在情理,對他們大可不用擔心。”
柴賢想的周到,蕭壽臣這時接到:“柴堂主所言論甚是,正派現在想插手貴州事務,在口頭上是需要一個冠冕堂皇的藉口,所以只要我們將此事攪的大了,來聽,來看的人多了,反而不用怕他們,只需暗中注意他們背後的動作便成。
所以我們要是明裡去幫助銅仁幫的高手多了,反是對銅仁幫不利,而且宗主此去,也要見機行事,如果那些大派不作出什麼出格的事來,宗主也請千萬要按下雷霆之怒,小不
大謀,萬劍宗二百年的準備,可不能因為這一時而暴
行雲聽他們你一言,我一語,講述的甚是清晰明瞭,自然知道他們其實早將這對策擬訂的好了,恐怕此時已經是在實行當中了,現在不過是為行雲解釋。
想想這一幕到是有趣,本來被冤枉的萬劍宗反是過來勸行雲不要動怒,要冷靜,行雲也有些哭笑不得。
行雲之所以對此事如此憤怒,到不是銅仁幫被冤枉了,而是正派這麼做的目的讓行雲大為憤怒,金剛門被滅的最大嫌疑便是點蒼,行雲他們不去主持武林正義,調查點蒼,反是將此做為藉口去貴州瓜分利益,行雲憤怒的是這個。
更何況金剛門被滅,行雲全程目睹,那慘狀對行雲來說,終生難忘。
點了點頭,行雲表示自己會剋制,順便打量了一下四周,發現焉以謝並不在場,此時談論的是他的銅仁幫,他卻不見?那唯一的解釋便是他已經回去佈置。
想到這裡,行雲暗到:“他們果然早有了對策。”
蕭壽臣見行雲同意,便繼續到:“此事再看也是個機會,只要我們調查出點蒼與此事的關係,如果能有證據證明此事為點蒼所為,那對九大門派聲譽的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