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也是,自己重要的是掩飾住行雲的身份,其他的到也無所謂,不過此時卻是心生警惕,暗到:“我還是太過年輕,竟然控制不住情緒,連聲音都忘了裝扮,而那個和尚也不一般,竟然早便看出我易過容?”
想罷,立即沉聲問到:“大師是怎麼認出我易過了容?”同時心中也是想知道那答案,暗到:“這要是十分熟悉自己的人,比如木烏師父,行君師弟或者思蓉他們認出自己,到還有情可原,可這梵淨宗的掌宗又不認識自己,他怎麼看出的破綻?”
那元竹大師看了看行雲,微笑道:“你的易容很是高明,貧僧也是直到聽施主講述到金剛門的時候才確定了地,只是驚訝施主的年輕。”
行雲問到:“我地破綻在哪裡?”
元竹大師到:“眼神,施主在講述金剛門被滅之時,你的眼神卻與年紀大不相稱,那時貧僧才開始認真留意,直到施主忘記變聲,貧僧才完全地確定下來。
貧僧平日裡度人,便要先會觀人,所以施主不用擔心,沒有多少人能看出施主的破綻來的。”
說著又嘆到:“而且這也沒有什麼,施主易容應該只是為了遮掩身份,這樣容貌的魂級高手,江湖上並沒有什麼傳聞,所以就算天下人都知道了施主易過容又如何?
對施主究竟是誰,貧僧並不想知道,不過從施主講述金剛門被滅時的眼神就可以看出施主心懷正義,這也是貧僧為什麼信了施主的一面之言的原因。”
聽到這裡,行雲心中塌實了不少,暗到:“我說這個和尚怎麼會想的如此之周到?看來還是我小看人了,能做一派之長,自然不是尋常人。這個元繡大師並不像他表現地那麼簡單。”
那元竹大師繼續說到:“可就算是貧僧信了,也沒有什麼用,因為施主面對的不是梵淨宗,而是武當。
武當、娥眉,唐門,他們為什麼而來,貧僧自然清楚,不過有些事是明知發生卻也避免不了地,力量的差距太大,梵淨宗心有餘而力不足。”
頓了一頓,看了看行雲,那元竹大師嘆到:“所以施主聽貧僧一句勸,還是莫要管這事的好,金剛門不過是個藉口,欲加之罪,何患無詞?施主去了也是白去,只能為施主惹下無數後患。”
行雲心下雖然對武當他們的反感又是深了,可卻著實佩服眼前這位元繡大師,當下恭聲到:“多謝大師關心。”
行雲來此的目的之一就是想親眼見這幾個名門是否真如萬劍宗所說的那樣不堪。現如今還沒有到銅仁,便是得了這元竹大師的勸告,行雲的心更加沉了,不過不論結果如何,這一趟卻仍是要去的,就算元竹大師說的再是有理,行雲也要親眼見見。
行雲既然下定了主意,便不會更改,不過心中仍有些疑惑,開口到:“那大師身為梵淨宗的掌宗,梵淨宗又是九輔之一,難道就看武當在貴州如此胡來?
大師雖然確實慈悲,對我這個素不相識之人也好言相勸,可那被冤枉的銅仁幫門下,大師又做何感想呢?救一人也是救,這不是大師說過的話麼?”
行雲此時也不再掩飾嗓音,一個少年的聲音配合著那個病漢樣子,很是怪異。
那元竹大師被問的頓了一頓,停了住,好一會才雙手合十到:“施主教訓的是,貧僧太顧那武當勢大,卻是忘了我佛教誨,阿彌陀佛。”
不過行雲話出了口卻也有些後悔,這個元竹大師心地善良,行雲擔心的是自己這幾句話將梵淨宗拖了進來,要是連累了梵淨宗,那可就不好了,行雲想保銅仁幫無事,卻也不想將梵淨宗拖進來,畢竟外人不知,可行雲心裡清楚銅仁幫背後有萬劍宗,這忙怎麼也不能要別人去幫。
從這個元竹大師身上,行雲感覺到梵淨宗這個門派也許真的像外面所傳的那樣慈悲為懷,所以將那些出家之人拉進這場爭鬥中,也不是行雲所願。
丹霞派,萬劍宗,這些都是榜樣,真的觸到了九大門派的利益,十個梵淨宗也不頂用。
行雲已經漸漸開始以惡意來揣測九大門派了,雖然他自己還沒有覺察到。
想到這裡,行雲當下忙到:“大師還是三思後行,是我多口了,九大門派不比其他,他們既然要來貴州,自然就不會輕易放棄,梵淨宗乃清淨地,少沾染了這俗世的汙濁為好。”
聽行雲這麼說,元竹大師微笑起來,從行雲的聲音可以聽出他不過是個少年而已,但是武功卻如此了得,這已經很讓人驚訝了,更何況如此武功,心地卻還難得的純良。
元竹大師微笑到:“梵淨宗修佛本就不是為了避世,要度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