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與人交手?”
德皇見行雲那意外的樣子,笑了笑到:“其實貴宗的郭兄和我也是這麼認為,看那樣子,天命確實已經死了,這在常人難以理解,可是通天級的人都會明白。”
便在此時剎那忽然說到:“他的意思就是說那真正的天命已經被雷擊地太過虛弱,所以反被其劍魂奪舍!”
行雲好歹也是青城門下,於這奪舍也是聽過,此時不由得大驚脫口到:“奪舍?”
德皇此時大訝到:“沒想到宗主年紀輕輕。卻知道這些?”
行雲方才是脫口而出,此時見道皇帝訝。心下也是暗怨自己不穩重,心念電轉間,找了個藉口道:“只是曾經聽郭老提及過。”
雖然行雲一時將話圓了過去,可心下還是暗到:“劍魂還能做這事?當真可怕!”
德皇也不知行雲所說是真是假,也總不能為這小事去問郭定府,他雖然善於交際,可郭定府來這劍竹島後,便極少與人來往,長時間只是閉關,所以交情也是很淡,就算是問了,也不會有什麼好回答,畢竟行雲是他的宗主。
當下也不太過計較德
繼續說到:“劍魂在無形地時候,是為人御劍所用,其形體,增其功用,這兩層在江湖上已經絕對稱的上高手了,而到了這通天一層,便更不得了。
而這通天一說便是指那劍魂有了靈覺。”
劍魂有靈覺,這在外人耳中似乎屬於天方夜潭,可行雲卻是明白的餓很,因為他的體內現在便有一個這樣的劍魂,一想到這剎那竟然是通天級的劍魂,行雲登時好一陣地激動。
可再轉念一想那奪舍,行雲又是心下一冷。
剎那雖然不可能知道行雲在想些什麼,但是行雲的情緒,他卻是能感受的到,當下感到行雲的擔心,以剎那的智慧自然便知道行雲在怕什麼,不由得冷哼到:“你怕什麼?真要來奪,吾早便奪了去,還會留你到現在麼?莫要杞人憂天,吾豈會做那低劣之事?”
剎那這一句話,當下讓行雲一醒,心下暗到:“剎那前輩說的正是,尤其我在天山初遇剎那前輩的時候,那時我半點武功都沒有,內裡虛弱的很,剎那前輩要學那天命自然是易如反掌,又怎麼會能到現在?”
想到種類,行雲不再擔心煩惱,便聽德皇繼續說到:“那天命想是被雷擊之後,身上的傷一直未能好了,他本身的靈識越來越弱,終是被自己地劍魂反客為主。想來天命本是他那神劍的名字,可如今反到真變地名副其實了,到也可嘆。”
天命與德皇雖然不是朋友,可也是六十多年前便交過手的老對手,如今竟是被劍魂奪去意識,哪能不讓人唏噓?
行雲此時聽了,只覺得一股寒氣由心底冒了起來,雖然剎那說過不會做那奪舍之事,可只要一想到一個活人被他的劍魂奪了身體去,就覺得毛骨悚然,有如白日見了鬼般。
“那前輩們怎麼不將天命消滅了?”
這劍魂竟然在天命還活著的時候,便奪了他的身體,這樣的“人”可不能留,尤其呀還有這麼高的武功,一旦到了江湖之上,恐怕會比真正的天命還要可怕,所以行雲立刻問到。
德皇到:“確是此理,嚴枝兄和郭兄也都是這個意思,只是如果將那天命逼的太急,其拼死化魂,怕是這島上的飄渺天宮弟子會傷亡大半。所以我們才暫時將其逼回峰去,準備用船將人送走,可卻不想是被他看到,將船和碼頭全破壞了去。”
行雲暗到:“原來如此,我說怎麼所有船隻都被毀了。”想到這裡,便到:“那明非先生此去購船,便能將人全送走,之後前輩們就可放手一搏了?”
德皇道:“正是,不過不知道是不是還能等到那時。”
見行雲有些不解,德皇道:“宗主別忘了那天命的身體還有傷,那劍魂此時硬用那殘軀來逞能,雖然一時厲害,可那身體更支援不了多久,這幾日戰下,想那身體已是強弩之末,就怕他眼看不行,便要同歸於盡,那就麻煩了,以他的武功,化魂一戰,無人能擋,除非也有人化魂相拼!”
行雲從那荒島之戰便聽到這化魂一詞,好似十分厲害的手段,正要相問,便突然聽了一聲雷鳴似的怒吼傳來!
聲音正是源自那插天峰上,便似鋪天蓋地一般的直壓了下來,竟然惶若實質!
嗡!
整個齊雲山便好似真的震了起來也似,無數因為天色將晚而來歸宿的鳥兒們又全都驚的四散而逃!留下一片片的羽毛和漫天落葉!
好聲威!
只這一聲,就是少林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