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頭再看了看一旁無奈的常天賜,行雲又說到:“常師兄只是和我比試了一回而已,並沒有來得及說什麼。”
常沁詩聞言看了看行雲地臉色,行雲忙是做出沒有說謊的樣子,常沁詩這才笑到:“那剛才的比試可是師兄勝了?”
當了常沁詩的面,行雲不好直說,幸好常天賜見行雲為難,在一旁笑到:“為兄輸了。”
常沁詩聞言朝常天賜扮了個鬼臉,然後對行雲笑道:“我們不要理他,雲師兄隨我來,一起去見我娘!”
行雲被常沁詩拉著向山上走去,心下卻是暗到:“為什麼要去見她的母親?”再是回頭,就見身後兩人,常天詞是一臉的無奈,而秦百程則是面露微笑。
行雲忽然省起方才常天賜所言,心到:“莫不是去給她母親過目?這可不行!”
可行雲雖然有此想法,卻不好駁了小姑娘的面子,只得被她直拉了上山而去,心裡還在想著對策。
“要知如此,我剛才當真輸給常天賜就好了。”行雲心下一嘆。
好在此處距離倥派的本院已是不遠,行雲沒嘆上幾次,便已是到了地方。
第十卷
第四一三章 … 誰家少女不懷春
誰家少女不懷春(四一三章)
峒山上道觀眾多,崆峒派原本也是道家門派,只不過了一任常姓掌門,不僅為人武功俱是了得,更在經營之上頗有建樹,其子更是英傑,與關外商人多做貿易,開常寶珍玩,崆峒派竟藉此漸成鉅富。
論商,崆峒雖然還比不上太原邊家,可在名門大派之中,崆峒卻足可說是首屈一指。
常家雖然子息甚少,可卻個個不凡,正因如此,這崆峒三百年至此,便一直由常家把持,旁人到也無什麼異議。 來,又在其前新建了這錯落山居,只要門人想成家單住,便可由派中得錢自建,久而久之,這一片山居錯落,連成好大一片,到似是建在山上的城鎮一般,不論是遠觀近看,都極驚人,成了崆峒一景。(注1)
行雲被常沁詩拉了上來,正尋思如何脫身,迎面便見崆峒掌門常承言帶了人等在那裡。
“胡鬧!”
常承言見了自己的女兒拉著行雲跑了上來,不禁斥到:“一點規矩都沒有!還不快放手?”
見了自己父親在前,常沁詩到是聽話的很,手一鬆,笑著跑了過去,捱到了一箇中年美婦身旁低聲的說著什麼,常天賜也是回了其父身後。
“沒想青城一別,不多日,就又與行宗主相見。”
行雲如今身份不同,常承言接到楊健回報。已是帶人前來等候,卻不想被自己的女兒搶了先。隨即又是笑到:“詩兒沒有給宗主添什麼麻煩吧?我這女兒寵地過了,如有冒犯,宗主還多包含。”
雖然常承言口中訓斥常沁詩,不過臉上卻沒多少怒意,反是透著一絲的寵愛,行雲見了哪還不知他地真意?自然不會將他的話當真。當下笑到:“常姑娘與行雲也算舊識。怎麼會麻煩。”
常承言不再此多言,當下將自己身後眾人一一介紹。r。可全是崆峒中掌權人物,都是他的師兄弟,此時一一與行雲見過,雖然年紀都要比行雲大的多,可論起身份卻沒有絲毫地怠慢,行雲自然也都與他們一一回禮,讓崆峒門下好感大生。
這些人對兩年多前助過自己門派的少年本就大有好感。此時再見他如此名聲地位,卻仍謙恭有理。更是客套起來,往來招呼,一團和氣。
常承言身後之人中,秋月劍,行雲是見過的了,此時見她愁眉不展。神色間大不如以前,人也憔悴了許多,再看寒潭劍仍是不在,便可知原由,不禁暗到:“看樣子自從那次去追裴悲後,寒潭劍還未迴轉。”
只是行雲與她並不很熟悉,也不好勸慰。
除了秋月劍行雲早認識外,常承言身旁還有一中年女子,端莊秀麗,面貌與常沁詩竟是象了八九分。此時正被常沁詩纏住,卻是常承言之妻。紀琳。
常沁詩這時正與她的母親耳語,每說兩句,紀琳便要把眼來看行雲,面上滿是笑意,這一笑間,本是端莊的面上,竟也似有些捉狹意味,行雲見了,心到:“原來小姑娘這麼頑皮到不是全沒來由。”
那紀琳見行雲望了過來,微笑到:“詩兒總是在家提起宗主,今日見了,到和詩兒所述一樣呢。”
行雲聞言,再看常沁詩在旁偷笑,不禁想問小姑娘究竟怎麼描述自己,可終是不好意思開口,只好含混應了。
一眾人等介紹了遍,天色已是全黑,雖然山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