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缺了,可卻也沒有可能下得山去,行雲當下安心修煉起來,暫且將自己的內傷全都養好再做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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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日,與德皇的那番談話,已是過了月餘,這島上便真若與世隔絕一般,行雲這些日來,常是站在山上,俯視大海,見那飄渺天宮的船隻在這月餘間不過只來回行了三四次而已,想是補些糧食用度之類,其他時間便再無往來。
當然,更不要提這德皇所住的草蘆,這裡根本便是無人光顧。
站了在這山上,行雲看倦了那大海,轉過身,仰首向那插天峰的峰頂望去,心下暗到:“那個天命便在其上,他可是這江湖中公認的最強之人,就連德皇都要稍遜於他啊!如此武功,當真是傲視武林。”
任何習武之人,離天命如此的近了,都不會無動於衷,行雲自然也不例外。
行雲正自感慨,便聽自己身旁,德皇的聲音傳來:“天命此人嗜武若狂,又天資絕佳,便是我都不是他的對手,可也幸好只是相差不遠,否則他也不會與我定下約定,不入這江湖。”
這幾日,德皇總與行雲交談,行雲已經習慣,此時也不轉頭,問到:“這些年,前輩還與他交過手嗎?”
德皇笑到:“天命自從到了這裡,便選了那插天峰的峰頂,從那時起便連動都不動,只是一味的練功,這數十年來,他的武功又有什麼進展,就不是老朽所知了。
只是七年前,有一事,或可推測的出他的進境,那是個雷雨之夜,一道九天之雷正劈了在那峰尖上,當時我與嚴枝一起上了去看他,發現他雖然受了重傷,可卻仍然不死!當時我們本想救治於他,可被他拒絕。
之後七年,老朽便再沒有上去看過他,如果他不能克服當年的巨創,那就算傷勢痊癒,也會停滯不前,可一旦克服,那他的進境就再難想象,恐怕要合我與嚴枝二人之力才能降伏於他吧。”
行雲雖然沒有見識過德皇的武功,可自己在他的威壓面前連動都動不了,可見其武功之高絕,也正因為這樣,此時德皇口中所說的這一番話,才更是讓人驚到無以復加!
“德皇都無法想象的境界?合兩個通天級高手之力降伏?”行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