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仙被袁思蓉喊了聲姐姐,眼中瞬時閃了過一絲的憐惜,上前將袁思蓉抱了起,也不說話,便就這麼一閃而逝。
在這屋裡的女眷們都是不通武功,水仙的輕功本就獨步武林,在少林之內都可來去自如。此時這些女眷看了,自然便和原地消失沒什麼分別。
耳旁風聲呼呼做響。水仙的速度快到不可思意,袁思蓉只覺得猶如騰雲駕霧一般,只是那風太過地急了,不禁將頭埋了進去,心道:“也不知雲他現在怎麼樣了,和那少林的老和尚比武的結果如何?有沒有受傷?”
袁思蓉正在亂想。便覺得自己已是被放了下,由內院到上清宮,水仙不過是片刻既至,袁思蓉還未緩過神來,便聽耳旁水仙輕道:“這裡已是上清宮,我走了。”
袁思蓉再是四顧之下,身旁早是沒了水仙的身影,便在此時,就聽到無陽子詫異的聲音道:“蓉兒,你怎麼來了?”
這水仙將袁思蓉放了在角落裡。此時正值那場中行雲在與一個年長道人戰的激烈,眾人自然不會注意的到這偏僻之地。更何況水仙的輕功之佳,尋常人等就算是刻意留心亦是察覺不到,此時除了在場的那幾個化形級的高手外,便再無人發覺,而無陽子雖是受傷,但卻卻未損聽力。
不過就算如此,這無陽子等幾個化形高手,也只是見了水仙地那黑影一閃,再想去細究之時,卻是已經芳蹤渺渺。
行雲本在場中交手,忽然聽了無陽子之言,雖是沒有去看,可心下卻終是分了神,本是僵持的局面瞬時落了些下風,只好暫且收了心神,全力以對。
“爺爺。”
袁思蓉聽了無陽子地呼喚,又見無陽子受了傷,忙是走了過去,可眼卻還是忍不住的望了向場內,便見行雲那青影在場中,兩把神劍左右翻飛,袁思蓉並不懂武功,行雲此時雖是落了些下風,卻也並不狼狽,所以她沒覺出什麼不妥,這才放了些心,走了到無陽子的跟前,可卻仍是不時的望上一眼場中的行雲,彷彿少看了一眼,行雲便會不見了似的。
八派掌門此時也是注意到了袁思蓉地到來,不過他們在意的不是袁思蓉本人,而是他如何而來。
無陽子看了袁思蓉如此著緊行雲,不由得大是憐惜,正要安慰自己的孫女兩句,便聽袁思蓉先是問到:“爺爺,雲弟他的
是少林的老和尚麼?怎麼現在是個老道士?”
無陽子聽了微笑道:“雲兒已是勝了至善,此時與雲兒交手之人是武當的易辛子。”無陽子不想自己的孫女緊張,便強忍了自己的痛楚,硬是擠了出微笑來。
聽行雲又是勝了那少林和尚,袁思蓉的小臉上露出了些許的笑容,自己地愛人能勝了這些高手,袁思蓉自然高興,只不過片刻功夫,就又被緊張所代替道:“他們怎麼這麼不講道理?如此多人輪番和雲弟來戰?”
袁思蓉沒有什麼顧及,他也不諳這江湖計算,此時有話便問了出來,那邊各大派聽了,心下都不是滋味,雖然可以說這是那行雲自己主動要求,可用這個藉口來去搪塞一個不會武功的女孩,大派自己也開不了那口,當下只好裝了做不知。
無陽子聽了袁思蓉地問題,苦笑到:“是你爺爺們無能,可著實難為雲兒了。”無陽子此時毫不諱言,青城六子,除去他受傷外,其他的人都能出手,可也都怕一旦出手之後,便是個八派圍攻青城的結局,這不僅是他六人性命,更是青城兩千餘人的安危,所以這六人空為高手,卻是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行雲一人在場上獨戰八派。
無陽子如此說了,其他五子亦是無言。
袁思蓉此時關心行雲,又是問到:“那雲弟能不能勝了那個老道呢?”
無陽子聽了,面上有些為難道:“那易辛子的劍術獨具一格,他自幼聰明絕頂,又與那測算之術之上多有涉獵,竟是從中悟出一套劍法,與人為敵,每每於敵出手之前便能算其後手,讓人大生窘迫,再加上他那爻鹿神劍的化形甚是怪異難纏,所以要去勝他,卻是難了。”
袁思蓉聽了,心下大是慌張,又是不解道:“爺爺怎麼知道這麼多?”
無陽子答道:“十年前,我曾經與他切磋過,所以知之甚詳。”
袁思蓉追問到:“那一戰的結果呢?”
無陽子苦笑道:“是我輸了,他的測算之法著實令人難以應對。”
袁思蓉聽了更是緊張,不再說話,只是將目光盯了在那場中,心下暗自祈禱,望行雲平安無事才好。
其實此時也並非全是由那無陽子所說一般,易辛子現在也是很有些難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