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山門下先是戒備,隨後便是大罵,曲正秋的輩分極高,行雲這樣直呼名諱,華山門下自然不快。而那趙不憂聽行雲開口只尋曲正秋,卻非自己這個華山掌門,神色微微一變。
聽到行雲出聲相詢,曲正秋的眼睛也隨即睜開,言到:“閣下可有話要說?”
曲正秋的聲音清楚的傳了進洞中,行雲嗯了一聲,言到:“我有一事不解,不知可否得到答案?”
曲正秋聞言笑到:“不知閣下要問什麼?”
行雲自然知道曲正秋不會隨意應承下來,定是要先聽了自己地問題,再做決定。
方才行雲與垣晴正是說到不知曲正秋如何發現的自己,這也是行雲的不解之處,此時自己吃的飽了,也正需要歇息一下,便開口問上一問,如果曲正秋來答,那是最好,不答也沒損失。
想到這裡,行雲問到:“我只是覺得奇怪,你們究竟是怎麼發現我的行蹤?”
行雲此言一出,曲正秋面上微現得色。
曲正秋並不知道行雲是誰,可他卻知道行雲是個武功要高過自己的人,識破這樣一個大高手的行藏,而對方還不知道是怎麼露出的破綻,就算是曲正秋,心下也難掩自得。
這江湖中也只有行雲會這麼問,要是換做其他人有行雲如今的武功身份,怎也不會來問這個問題,這可是大墜了身份的事。
曲正秋此時把握十足,門下弟子將這華山上下守了個密不透風,他不慮行雲能逃地了,當下便是言到:“閣下武功確非尋常,藏了大殿的粱上,就連我亦是被瞞了過去,不過閣下雖然行事謹慎,卻是忽略了一處。”
第十卷
第四五九章 … 曳履直下吾獨步
曳履直下吾獨步(四五九章)
“哦?”
行雲見曲正秋竟是當真要來回答,心下一怔。不過這是好事,行雲也想聽聽自己究竟是在哪裡出了紕漏。
行雲剛是想到這裡,就聽那曲正秋笑到:“想閣下藏於樑上之時,已是注意到了那樑上灰塵的警示之用,所以便先將灰塵收了,如此一來,殿內之人便不能從落塵之中有所察覺。”
說到這裡,曲正秋頓了一頓,繼續言到:“這還不算什麼,閣下走時竟還想到將那灰塵物歸原位,這便是難能可貴了,做事到如此謹慎,當真令人佩服。”
曲正秋將行雲一番好誇,到非是他心胸廣闊,行雲在下面聽了,心裡和明鏡也似:“那曲正秋此時越是誇讚我的謹慎和智計,便越是襯其識破我的睿智。”
想到這些,再聽曲正秋之言,行雲只是微微笑過,心下哪會有得意之感?只是在那靜等曲正秋將實情說出。
曲正秋此時雖是在贊行雲,可卻心下快慰,就算是化形級的高手,也不會沒了爭勝之心,習武之人,誰會沒了那份心思?面對行雲這樣的高手相詢,曲正秋哪會不自得?只見此時已是將行雲誇的差不多了,果如行雲所想,曲正秋一轉口風,笑到:“可閣下卻是沒想到,這躺過人的橫樑與多年未曾打掃過的橫樑的區別。
閣下雖是將那灰塵全放了回原位,可那些灰塵時間未久,不過與積塵表象相同而已。只要經我輕輕一拂,那真相便自大白。這其中原委,不用再細說了吧?”
行雲聞言不語,他自然聽的明白,心裡暗到自己還是經驗淺了。
“積塵日久,如果只是將那上面地塵土吹去,樑上仍會留下粘著的汙垢。而我躺過地地方,因有衣衫摩擦,自然比別的地方乾淨許多!這便是破綻的所在了。
我只是去想有沒有人會發現我放回塵土的破綻,卻沒有注意那樑上的舊痕。
想來他定是躍了起來,隨手一揮衣袖,再等那些灰塵落定,顯出橫樑面目,我躺過哪裡,便一目瞭然了。”
行雲想到這裡,搖了搖頭。暗到:“與這些老江湖比,我確實還有差距。”》::已是令人驚訝了。”他說的到是真心話,行雲如此謹慎,已是令他大感驚異。
行雲聞言抬頭笑到:“多謝師兄地勸解,這就算吃一塹長一智吧。”
說到這裡。行雲猛的一起身,朗笑到:“比那智計,師弟可能還有些不如,但這武功,師弟我還是有些個自信的。”
說到這裡,行雲看了看洞外,笑到:“垣師兄,看這時候也不早,飯也吃過,休息的也差不多。再不動身,這天可就要亮了。華山千丈。天亮後下山,明白看著那凌空無依處,師弟怕會頭暈目眩啊。”|+。行雲神色又不似做偽,不禁疑到:“師弟當真要帶我下山?可我那師叔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