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來,已是打探明瞭,知道羅其星此時已是上了華山,那行雲跟在羅其星的身後,自然也應是在山上,再見這華山有異,他自然擔憂了。
焉清涵亦是抬頭望去,便見華山之上,燈籠火把連成一線,由山腳延著山路蜿蜒而上,幾達峰頂!
“事不尋常必有原因,華山要審垣晴,並不用這麼勞師動眾,那如此,自然是有大事發生。”
焉清涵聞言答到,她那黑油油的面上,眉頭微皺。
與張松山四人停了下來,焉清涵再是言到:“華山雖是興師動眾,可卻沒有什麼動靜,如此陣仗,除非是有貴客夜至,否則便只有一個答案。“
這答案呼之欲出。
不用焉清涵說出,張松山四人便已經明白。此刻已是子時都過了,又什麼人在這時候來華山做客?再者,能讓華山如此相迎的人,滿江湖也找不出幾個。便是那少林方丈,武當掌教親臨。也沒有這個排場。
唯一地結果便是行雲上山事發!
陸桂山最是急噪,此時想的通了,便是言到:“宗主有難,我們殺上那華山便是!”
說著便要衝將出去,卻是被張松山一把拉了住。
陸桂山不敢與自己地這個大師兄較勁,當下便是停了。可心下卻是不解,開口問到:“師兄這是何意?”
張松山對自己的這個師弟言到:“你都已過了四十,還這麼毛躁?焉姑娘智計無雙,便是宗主和秦老都是讚歎,你看焉姑娘並不急切,就說明此事並未到急迫地步。”
說到這裡,張松山看了看焉清涵,言到:“我們且來聽聽焉姑娘如何計較,再做打算不遲。”
雖然焉清涵與張松山四人各是朝劍門和天劍門下,互不統屬。但焉清涵表現出來的智計,張松山自是看在眼裡。此時事關重大,自要先聽聽焉清涵的意思。
他們幾人本是遵了行雲的意思迴轉沁州,將事情原委與焉清涵的身份都說了給在沁州坐鎮地秦百程聽,隨後便被秦百程派了出來緊追行雲。
雖然行雲不讓他們來,可秦百程的身份又是不同,所以這幾人當下又是尋了華山而至。
秦百程的意思很是簡單。不可妨礙行雲的行動,這幾人來到華山旁,只是做行雲援手之用,以備萬一。這五人中雖然焉清涵的年紀輩分最小,卻是智計最高,所以秦百程便要張松山四人多聽聽她的意見。
焉清涵見張松山來問自己,當下笑到:“張大哥謬讚了,清涵可不敢當智計這兩個字。”
說著,又是笑到:“陸大哥只是脾性直爽,心念宗主之險而已。清涵可是真的佩服。”
焉清涵的身份與張松山四人相若,可年紀輩分都是差了一截。但此時卻隨了行雲稱呼起大哥來。
不過張松山四人也未去計較什麼,他們親眼見過焉清涵在行雲的面前自稱妾身,而行雲似也沒有什麼意外,自是覺察到了這二人的關係不同一般。
陸桂山見焉清涵地話面面俱到,顧及自己的顏面,那被大師兄訓斥地臉色好看了許多,當下問到:“那焉姑娘如何看這這華山***?”
焉清涵聞言微笑到:“這滿山火把雖然不同尋常,可此時看這山上如此安靜,便可知宗主沒有危險。
再看那火把由山下直至山頂,正是這一條上下山的必經之路。華山如無貴客來訪,那這火把便是說明他們要徹夜嚴守,以防有人逃脫下山!”
頓了一頓,焉清涵繼續言到:“且不論他們防的是誰,這火把仍燃,正是說明他們要防之人並未拿住,否則便不用再如此戒備了。
依清涵看來,想是宗主想聽些華山的隱秘,卻不知怎地被華山門下發現了行藏,所以將山封了起來搜尋。”
張松山四人聽了大覺有理,便見焉清涵又是言到:“此時那山上有兩種可能,一是宗主已經離去,只不過華山派並不知曉,所以仍在搜尋。二則是宗主仍在山上,華山或是尋不到,或是有所顧及。”
說到這裡,焉清涵笑到:“宗主的武功,想來四位大哥比清涵還要了解,這華山派雖是人多勢眾,可真要是想傷了宗主,卻是難的很,所以清涵並不擔心。”
張松山聞言點了點頭,言到:“焉姑娘所言甚是,宗主武功本就高絕,近來由劍竹島回來後,更是高深莫測,觀之,竟是有些師父地氣象了。”
張松山言罷問到:“那我們要如何做?”
“等。”
焉清涵看著那華山微笑到:“等上一等,也許那山上便有了變化,此事絕不可倉促。宗主武功高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