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師弟!我方才對趙師兄道歉,並非因為你!你莫要會錯了意!”
大殿內一靜,都不知羅其星想說什麼。
便見他繼續言到:“我道歉,是因為趙師兄出城有因,是我誤會了趙師兄,可我卻不會對你道歉。”
見人們都靜了下來,羅其星繼續說到:“那夜的蒙面人明顯是為垣晴而來,我將垣晴扯了走,並非是脫逃,而是將那些敵人引開,是在救劉師弟你們,這其中是非,你莫要顛倒!”
“豈有此理!逃走竟然還說成救我們?”
劉建章自是不會同意羅其星所說,當下大聲駁斥。
此時大殿又是亂了起來,行雲在樑上已是漸漸的聽出了些門道,心下暗想:“這劉建章怕是與趙不憂一派,那晚他們追上垣師兄,羅其星想要師兄自辯,可這劉建章卻是在旁阻止,如今又是在這關鍵時候挺身而出,顯然所做,都是有利趙不憂。”
行雲此時暗到:“這華山派中,趙不憂為首的自是一派,羅其星也有一派,那鄭嚴和曲正秋則像是兩不相幫。
就此來看,如果羅其星勝了,那趙不憂與蕭壽臣地關係自然會被抖出,對萬劍宗大是不利,而趙不憂勝了,雖然他與蕭壽臣有什麼勾結我並不知,但卻遠沒有如今這麼緊迫。”
行雲不禁暗皺了皺眉,如他所想,最後的答案自然便是趙不憂勝最好,可趙不憂勝,那垣晴卻又不保,這當真令人難做取捨。
行雲正想到這裡,如就見鄭嚴突然高聲到:“誰是誰非,我自然會斷個結果出來,不過此時乃是審問垣晴,先後次序不可亂,劉師弟,你地事我記下了,你先退下,在一旁看著便是。”
鄭嚴發了話,這大殿也是漸漸的靜了下來,此時的審問是由他來主持,不論是否有理,劉建章也不敢太過放肆,當下不再言語,退了到一旁。
鄭嚴見大殿漸是安靜,便對羅其星說到:“羅師弟可還疑趙師兄出城的原因麼?”
羅其星只得答到:“不再疑了。”
鄭嚴又去問趙不憂到:“趙師兄可還有什麼話說?”
就聽趙不憂森然到:“羅師弟雖是不再疑了,我也本不想再與他計較,可我的如今身份卻是不同。”
行雲見趙不憂如此說,便知他並不想放過這個大好機會。
果然,就聽趙不憂繼續言到:“羅師弟,我不只是你的師兄,更是這華山掌門,你疑我到沒什麼,可你疑華山掌門就便不同了。
我這掌門並非我自己一人地,而是華山上下推舉而就總掌華山。
我不過是一人出了次城,便被你如此懷疑,師弟,你究竟是疑我,還是疑這華山上下共推的掌門?”
“趙不憂就是華山掌門,他這麼問,羅其星怎麼回答?難不成說只懷疑趙不憂,而不懷疑華山掌門?”行雲在粱上聽了,暗裡搖頭,心到:“趙不憂這話問的當真讓人難做回答,而且他扯上華山上下,自是讓羅其星為難。”
行雲想到這裡,再想趙不憂竟似早為他出城的原由做了安排,當下不禁暗到:“我在破廟外耽擱的那段時間並不多長,趙不憂他要是無意間遇到那劉建章到也算了,如果真是事先安排下去,那他的智計就有些可怖了。”
行雲雖是知道能做這華山掌門的,絕非常人,但趙不憂要是事先安排下去,此時甚至能借此反戈一擊,這還是大出行雲的意料。
“這一招就算不能將羅其星如何,可羅其星此後再說些什麼,華山眾人便會先去想想他所說的是真是假,尤其是如鄭嚴,曲正秋這樣兩不相幫之人,未必不會受些影響,轉而更是相信趙不憂。”
如此結果自是對行雲有利,可也不過是這一時,趙不憂與蕭壽臣勾結一起,終是行雲的敵人,而這敵人只是武功上強了,行雲到還不懼,行雲就是怕這些人在背後地那些陰謀詭計,而這趙不憂此時的所作所為,讓行雲心下大生警惕。
第十卷
第四五三章 … 千仞太華雖是險
千仞太華雖是險(四五三章)
不憂將羅其星對自己的疑問轉成了質疑掌門,這幾字是讓羅其星大為難做。
趙不憂的人證具全,羅其星也沒了言語,本是一個大好的機會,竟是反被趙不憂利用了去。
羅其星如果手下有真憑實據,那他自是不懼就算是質疑掌門亦可為之,可如今劉建章站了在一旁做那人證,羅其星只得將話全吞了回去。
隨後一切,就如行雲所想,雖然趙不憂只是證明他出城的理由為真,可再審垣晴,人們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