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宇文雷道:“娘子那咱們快走吧。”
任年嬌突然臉寒似霜,冷冷道:“別急,香玉公主卻不能饒她。”
宇文雷眉頭一皺,道:“你待怎樣?”
任年嬌道:“還是那句話,我要毀她容貌,你心痛嗎?”
宇文雷道:“咱們已是夫婦,娘子怎可這樣猜忌多心?”
任年嬌哼了一聲道:“我多心,哼,只怕是你對她還不死心,要我相信你就去毀她容貌。”
宇文雷心想:妻子這樣老醜,香玉公主那等漂亮,確實不公平,把她容貌毀了,倒也心安理得,不能算是殘忍。遂道:“好吧,娘子我就依你去做。”
任年嬌心中高興,笑道:“郎君你真好,不過咱們得小心點,香主公主始終未見露面,不知在房裡賣些什麼膏藥,你先從屋後窗縫,去偷看一下,我在前門等候。”
二人分道進行,宇文雷悄悄掩到屋後窗下,從縫隙向裡窺視。
外面月色溶溶如同白晝。屋裡卻甚漆黑,好在香玉公主一身白衣,不難發覺,看了一陣.景物漸漸清晰。
只見香玉公主盤膝坐在床上運功,他心裡一怔,看來公主是整夜在床上打坐,難怪適才屋外大吵大鬧,她無暇分身去檢視,不過這樣大意,未免太危險。
香玉公主正如他想像一樣,確實在運功恢復氣力,她昨夜追隨“雪龍駒”,大費真元,想趁著夜裡把體力恢復,明早可兼程趕路。
宇文雷心想:此刻正是大好機會,急忙繞到前門,向任年嬌說了。
她心中甚喜,此乃天助良機,一閃即失,忙俯在他耳邊,道:“我推門,你進門,毒液在此,你拿著。”
宇文雷點了點頭,伸手接過毒瓶。
那鐵門本甚緊固,但門栓已斷,香玉公主只把它向門楣靠著,任年輕輕輕推開個空隙,宇文雷身形一閃,已搶入房中。
他剛跨步踏入,忽聽“啪”的一聲,燈光一閃,門裡門外二人同感一驚。
宇文雷抬目望去,只見香玉公主手持燈燭,臉罩寒霜,秀眉怒剔,叱道:“宇文雷,你偷偷摸摸進來做什麼?”
他覺得香玉公主確實太美了,雖是輕顰淺怒,依然神韻照人,吱唔著說道:“區區有事,前來……奉稟。”
香玉公主嗔道:“入門問道,有事奉稟,也該扣門詢問,擅闖皇室深閨,該當何罪?”
宇文雷道:“公主息怒,情勢逼緊,事非得已。”
香主公主臉色稍霽淡然道:“什麼事,大驚小怪的?”
宇文雷急道:“桃花仙子帶著一個姦夫前來侵患。”
香玉公主奇道:“誰是‘桃花仙子’?”
“我是說,那位……”
香玉公主催促道:“到底是誰,吞吞吐吐地?”
宇文雷道:“就是剛才被你打跑的那醜賤人。”
任年嬌在門外聽得清清楚楚,氣得全身發抖,心中切齒:你罵我醜賤人,說我串通姦夫,等會同你算帳。
只聽香玉公主道:“那位姑娘遭人毀容,處境可憐,以後不可再這樣罵她。”
任年嬌暗地裡哼了一聲,死到臨頭,誰要你假情假義的同情。
宇文雷道:“我以後不罵她就是了。”
香玉公主道:“你說他們來犯,怎不見打進來?”
宇文雷傲然道:“區區怎能容他們闖進房來騷擾公主清居,我在外面把他們截住大戰一場。”
香玉公主聽他赤心護主,心裡甚是感激,說道:“但不知勝負如何?”
“我一時大意,被他們打斷肱骨。”
香玉公主見他右臂用衣角布包扎,吃驚道:“傷勢可重?”
宇文雷見她嬌厴如花,秀逸動人,心中有些不忍心下毒手,後來心念一轉,反正自己已得不到她,得不到的東西,就該把他毀掉,當下淡然笑道:“還好,還好。”
香玉公主道:“他們呢?”
宇文雷朗聲說道:“在下一時大意受傷,他們還能便宜到哪裡,那姦夫被我一掌擊斃,踢入溪中,‘桃花仙子’乘我對付她姦夫之際,突下殺手,這一時回救不及,致肱骨被折斷,不過她也被我踢中要害,栽倒在地。”
香玉公主聽得半信半疑,輕聲責備道:“你怎可對他們這樣毒辣,快去把她抬進屋來救治。”
宇文雷道:“公主天仙美貌,菩薩心腸,與那醜如魅魑,心如蛇蠍的女人相較,直有天壤之別。”
任年嬌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