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晤!的確看不見不斷湧騰的現象了。”
“所以我們得準備應付圍攻了。”
“能圍得住我們嗎?”
“如果被堵在絕地裡,當然能。但他們忽略了,我們活動空間大得很呢!”楊一元指指上空,“當煙霧將散時,我們上屋頂。這裡的房屋連廂疊棟,屋頂有如可以八方縱橫的空曠鬥場。”
“先上去好不好?”
“先上去會被他們提早發現,先期市圍再通我們。不要急,他們如果不能提早發現我們,就會向某一處集中,我們可以任意選擇有利的方向,四面八方加以逐點蠶食。”楊一元胸有成竹:“他想,他們有些人沉不住氣了,情勢對我們有利,先進去製造有利情勢。”
不但煙霧漸散,也可以聽到動的人聲了。
霸劍奇花心中明白,這次她走到了路盡頭。
論武功劍術,她天下大可去得,涉及旁門左道,她英雌無用武之地。百絕頭陽的武功個比她高明,邪術卻足以擺佈地。
她被邪術逼離鬥場的後一剎那,衝動村急,遠離妖術威九圓控制的瞬間,神智恢復了一部分,所以她依稀感覺出,最後擊中她的人是驚鴻劍客。
她感到無比的激憤和後悔,沒料到最後仍然我在驚鴻劍客手中。
一盆冷水淋醒了她,猛然醒來,看清了此處的絕境,她發出了絕望的嘆息。
這是一間豪華的臥室,僅那座有櫥有櫃,珠帳錦褥的雕花大床,就比五公貴胄的床華麗名貴多多,幾乎像一間精美豪華的小寶,異香撲鼻,金碧輝煌。
床前那張春榮,也是雕了龍鳳圖案,上鋼錦褥的精品,增加作為擺放大物外的多種功能。春凳的春字,本身就含有暖昧的春味,房中有這種大凳妙用無窮。
她就是被擺放在春凳上的,手腳被拉開用絲帶捆住系在四條凳腳下,仰躺在凳上妙相畢呈,衣用一經水,把曲線顯突得更為誇張,更為撩人情慾。
房中間的華麗圓桌四周,四個人坐在錦墩上,圍坐四周品茗,但四雙怪眼皆以她為中心集中,怪眼中燃燒著熾盛的慾火。
她有被人剝光陳列的感覺,雖則他身上在擔仍是完整的。
已沒有意憤存在,只有將被凌辱而死的摧心痛苦。
她認出一個人:聖手無常宮天豪,目下混飩宮餘孽的真正主腦。
另三個皆年約半百,不穿道裝穿仕紳的寬大綢長衫,頭上卻流道警,有點非驢非馬。
聖手無常穿得更闊氣,用雲雷花紋圖案滾邊,有模有樣,手中多了一柄華美的拂塵。
春凳左右,是兩個美麗的年輕女道姑,像兩個行刑手,負責料理我上的囚犯。
“是很不錯。”聖手無常不住點頭獰笑:“是個有八分姿色的好人才,難怪袁小輩迫不及待要把地弄上床,羊肉沒吃到卻惹到了一身羶。”
“地的武功出類拔革,只要稍加琢磨指點,床上功夫一定也是超群的。師兄,頭陀方面……”那位雙耳招風的人,說起話來聲音沙啞,“只怕他不肯割愛。”
“頭陀敢與師龍爭?廢活。”另一個長了獅子大鼻的人陰笑。
“人雖然是擒住的,但他難道不知師見在當家做主嗎?他招惹了八極游龍,再飩宮可說是我在他手中的,任何事他也無權發言過問,他敢爭?哼!”
“話不是這樣說,三師弟。”聖手無常說,“大家部為混飩宮籌措財源,妙觀音作案,不幸碰上了八極游龍多管閒事,不是她的錯。
頭防是聰明人,不會堅持據為己有的。何況我大公無私,讓這朵花擔任日後歡樂宮的小領班,要享樂大家有份,沒有什麼好爭的。三師弟,你一直對頭陽有成見,目下勢惡劣,需要眾志成城,你得捐棄成見,不要時時流露不好不好?”
“過去的事,現在重提已無意義。”聖手無常總算知道目下情勢不利,必須顧全大局,不願手下爪牙怨天尤人而離心離德,“頭陀跟去看結果,大概快要回來了。交代前面的人,頭陀一來就請他前來商議。”
“快不了的,師兄。”三師弟極不情願地站起準備離座;說的話仍有火氣,“頭陀的能耐,不見得比劉夫人強,他能盯得住劉夫人?
算了吧!我敢打賭,他一定像失掉幼羔的老羊,在各處窮找。”
“劉夫人應該很快捉住袁小輩呀!”
“可能嗎?”三師弟有知人之明,冷冷一笑,指指春凳上的霸劍奇花,“這朵花的真才實學,比對夫人紮實高明,結果一如何?那位大劍客是不折不扣的機警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