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法阻擋的趨勢,到時候,教廷的根基非但不可能被撼動,反而會愈加的穩固。
“說實在的,其實一開始,我還覺得那個當了幾十年皇帝的老傢伙有點喪心病狂了,但是聽你這麼一說,我似乎有點佩服他了。”夏洛克緩緩的吐出一口煙,他甚至覺得,這種做法之中透著點自己所能理解的美感。
既然做了那就要做到極致!
既然要終止這一實驗,那麼就把投資者,實驗者,受益者,一連串的從頭殺到尾!然後順便將整個專案塑造成一個失敗的笑話,為了保險起見,還要將試驗成果付之一炬,在這個過程中,自然也要將生命科學院的副院長提拔上位,這樣保證了接下來【生命延續實驗】的順利進行,同時還能將科學院的一分部掌控權握在自己手中。
而在這種前提下,試圖殺掉聖子似乎就不是一件匆忙的突兀想法了,而是一個順理成章操作,因為靈魂可視實驗的失敗,必定是對教廷實施的最殘酷打擊,那麼教廷也肯定會展開最瘋狂的報復。
一個月前,在貝克街的那張小茶桌邊,莫里亞蒂說他在查關於飛艇墜落的事情。
可是明眼人都能看出來兇手是誰,那為什麼還要查?
現在想來,那句【查到關鍵時候,線索就會被抹殺掉】就一下子變得無比的陰沉且血腥起來。
到底是誰在殺人?
真的是兇手為了掩蓋線索而採取的這種簡單至極的抹除方法麼?
還是說,雙方正在藉著這個理由,在對彼此的勢力展開最殘忍的消減?
反正你要報復我,那還不如我直接拉出一個更大的舞臺,聖子殺了便殺了,那算賺,沒殺也好,反正在飛艇墜落事件的掩蓋之下,不論是誰死去了,都顯得那麼的有情可原。
思緒至此
夏洛克不禁感覺,就因為那一個實驗的名字,整個事件突然的就有了翻轉,在佩服奧古斯丁大帝這極具侵略性謀略的同時,也不禁嘀咕看來莫里亞蒂那傢伙,似乎也不是一個連跑路都需要自家女僕扛著的可憐公子哥啊,在這種大事件之中,他展現出來的血腥手段,完全不比奧古斯丁大帝差。
將最後一口煙吐出,夏洛克眼中的思緒也漸漸收斂,隨即,他望向了面前這個美麗至極,但是又神秘到了極點的女人。
“那麼伱呢你讓我來,難道真的只是喝杯酒?”
“不然呢?”艾琳歪著頭反問道。
“你說了,你是個生意人。”面前的女人只是穿著最隨意的居家睡衣,彷彿只要伸伸手,就能將其採擷,可夏洛克的神情卻無比的謹慎:“【鄧肯】這個名字很重要,【生命延續試驗】這個名字也很重要。
你應該知道這兩個名字的重要性,總不可能白送我吧。”
“哈哈。”艾琳喝了一整杯酒,神色微醺,臉頰微紅:“不要總把我當成一個壞女人,我只是覺得你很不同尋常令蘇格蘭場聞風喪膽的懸賞獵人,一把手槍殺死了一名裁決司的神職人員,前線回來的軍人在接觸你之後就死了,一位教廷執行官和你接觸後,也莫名其妙的死於了反噬。”
酒意上了頭,她應該是醉了,然後趴在桌子上,笑著看向夏洛克,語氣含糊的繼續道:
“聖子是你的朋友,聖女是你的房東,南丁格爾在一間醫院裡為你單獨進行過治療,那場飛艇墜落之中沒有幾個人活下來,你就是其中之一,巴斯克維爾找過你,但是你卻活的好好的,一臺那麼大的機器都能被你搞出來,在所有人的眼皮子底下親愛的福爾摩斯先生,你沒有發現你真的很不同尋常麼。
我對這樣的一個你,稍微感興趣一些,難道不是合情合理的?”
她迷離的說著,眼中早已醉意盎然,但是她口中的那些話,卻讓夏洛克越來越驚那些事情裡,有很多都是連教廷或者政府官方都查不出來的東西,然而她竟然已經全部知曉。
這個女人,真是配得上一個可怕的評價。
然而,就是這樣一個女人,似乎在看到夏洛克久久沒有回應之後,終於醉醺醺的綻放出一個笑容:
“好吧好吧,我知道瞞不過你,我的確是有一個很小很小的忙想要讓你幫我。
甚至都算不上幫忙,因為對你來說,只是順帶的事兒。
就是你應該知道,年末,帝國的易位傳承大典就要舉行了。
按照現在境況來看,富蘭克林先生是沒什麼勝算的,所以,我想讓你幫幫我
具體的方法很簡單,其實只要你能證明老院長是被謀殺的,而且靈魂可視試驗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