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兒子因為欠下了不少的賭債,有人揚言要將他剁碎了餵豬”
“等等!”華生打斷了夏洛克的話:“你不是說,你這幾天一直在住院麼,那你是怎麼知道這些事情的?”
夏洛克聳聳肩:“我跟你解釋不清楚,因為我自己也沒搞懂這種現象,但是我大概能確定,這些資訊都是真實的,有些尷尬的是,我沒有辦法直接得到某個問題的答案,我只能得到無數的線索,然後從中找出與之相關的一些,進行匯總和推理。”
“但願這不是你患上某種精神疾病的前兆”華生狐疑的看著對方:“那接下來呢,那個會長死了,線索豈不是斷了。”
“當然沒有斷,兩天前,前往科爾蒂娜的近陸航線大多數都是從波西米亞港出行的船隻,而波西米亞港額說起來就像是一個巧合一樣,那個港口正好在【克利夫蘭教區】。”
“克利夫蘭教區?”華生覺得這個地方有些耳熟。
“就是之前想要幹掉我的那個教宗所管轄的區域。”夏洛克道:“而且據我所知,聖戀之日結束後,那名教宗大人竟然並沒有立刻離開倫敦,他甚至現在都沒有離開,所有的隨行團隊全都居住在格羅夫納豪斯酒店之中,那裡算是倫敦價格最高的幾家酒店之一了。”
夏洛克抽空自顧自的點上一根菸,然後接著道:
“這很明顯有問題,因為自打對於我的刺殺沒有成功之後,他就算再怎麼遲鈍,也應該能感覺到我和聖子之間有一些關係,特別是我在聖戀之日上還露過一面,就算是在那之前,他可以自欺欺人,但是那天之後他肯定會慌張的,就算不連夜逃離倫敦,躲在被子裡哭,也肯定會想盡一切辦法來彌補。
可是他竟然什麼都沒有做。”
華生想了想:“的確很不對勁,他不敢回自己的教區,怕沾上什麼大事,或者說,他是在孤注一擲的認為,聖子肯定會死,就算不會死,也沒有功夫去管那場關於你的刺殺了,又或者是他覺得這次謀殺失敗了,所以怕自己被滅口,只敢在酒店裡藏著反正不管怎麼看,這位教宗大人的確是知道些什麼。
當然了,我不是偵探,所以你說的這些事兒我也不知道靠不靠譜。
按照我的邏輯來講,想要驗證這些設想是否正確,那麼最直接有效的辦法,就是當面去問問他。”
夏洛克和華生對視一眼,然後又看了眼牆上的掛鐘:“格羅夫納豪斯酒店離這裡不遠,如果咱們喝完這杯就去的話,應該能在天亮前搞定這件事情。”
說著,他舉起了手中的酒杯:
“祝我們好運
“也敬那些死去的亡魂”
華生舉起酒杯,補充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