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實施謀殺,我會怎麼辦?”
“第一位,咱們教區的那位教宗我覺得,想要殺掉他的方法只有一種,那就是擁有他手裡的鑰匙,以及越過森嚴的守衛。
但是死者不可能將鑰匙給別人,同時,兇手也不可能滲透進入那麼森嚴的防守,反正我不行,估計,你也不行。
那麼第一個謀殺不成立!”
“第二位,那個獨自消失的演員。
其實這位應該算是最危險,也最安全的人了。
畢竟她周圍沒有守衛,所以只要我能找到她,那麼她必死無疑。但我又不可能找到她,因為連審判庭找她都費勁,而且我相信,如果真的有人在調查她的藏身地點,那麼審判庭肯定也能發現的,並且順藤摸瓜,直接將對方抓獲,他們可不是傻瓜。”
“至於第三個”華生沉默著想了半天,最終還是搖了搖頭:“第三個還是想不到怎麼下手。
他的金庫應該是這三個人裡面最堅固的防禦措施,連他自己都打不開,唯一的密碼被儲存於倫敦地下保險庫。
所以想要殺他,要麼是突破倫敦地下保險庫。
要麼是用軍事武器,對著那個金庫轟上半個小時。
我覺得,這兩項的可行性都是零”
聽完華生對案件的理解,夏洛克沒有像是平時那樣,輕描淡寫的反駁一下,然後說出一大套讓人瞠目結舌的推理,而是跟著點了點頭。
很顯然,他也沒有想到,如何在這種情況下完成謀殺。
所以開膛手會怎麼做呢?
在這二十來年的偵探生涯裡,夏洛克第一次對一位殺人犯如此的好奇。
就這樣,馬車漸漸駛出市區,最後來到了那郊外的別墅前。
這段時間,他身為南丁格爾的安全負責人,當然不能回貝克街住。
此時,大雨依舊沒停,但是別墅周圍的崗哨非但沒有減員,反而又多了好幾處。
二人分別開啟隨身的雨傘,走向別墅側方的一處在院落裡搭建起來的營房。
按照昨天霍普金斯的告知,所有的安保人員在沒有輪班的時候,都在這裡休息,所以夏洛克和華生也一樣。
撩開帳篷的門簾,夏洛克和華生走入營房,甩了甩雨傘上的水,營房裡此時正在吃飯,這些輪班站崗的人在這麼晚了,才終於有人接替,自己也終於能休息上一會。
見門口二人走了進來,無數的目光都齊刷刷的朝著他們望了過來。
看起來,這一天的時間裡,這位新來的安全負責人和他的搭檔的名聲,已經在人群之中傳開了,所有人都想要知道,能讓審判庭出面,請過來負責南丁格爾安全的人,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厲害角色。
而且相傳,這傢伙被皇家調查團的一位傳奇隊長稱之為怪物!
不論是在任何地方,男人總是會有一個共同的心理,那就是崇拜強者,因為幾乎所有男人心中都有一個成為強者的夢想。
但是夏洛克和華生都是低調的人,所以這一進屋,就被這麼多雙眼睛盯著,總歸是有點不適應。
“怎麼覺得,咱們倆像是動物園裡的某種動物?”華生有些尷尬的小聲嘀咕著。
“他們估計是覺得伱太像個女人了。”夏洛克也小聲嘀咕著:“這群五大三粗的男人整天泡在一起,現在又是在南丁格爾小姐附近,但是卻連看一眼都做不到,心裡肯定很委屈,這時候看到你這張臉,難免會多盯一會,所以,我離你遠點應該就好了,你自己保重。”
夏洛克有理有據的推理著,然後就很講義氣的直接拋棄了華生,準備找個安靜的角落蹲著吃點晚飯。
可就在這時
突然的,營房的門再次被撩開了,然後一個打著花雨傘的十幾歲少女走進了營房。
所有人都知道,這個臉上長著雀斑的小姑娘就是南丁格爾的僕從,所以,她僅用了一句話,就將所有的目光全都聚集在了夏洛克的身上:
“你出來小姐找”
刷的一瞬間,他幾乎都能聽到周圍那整齊劃一的轉頭聲,夏洛克看著門口的諾帕,心中不知道數落了這個小丫頭多少遍,難道她不知道,在這群大頭兵的面前,‘小姐找你’這句話能惹出多少麻煩麼?
他連忙站起身,推搡著諾帕走出了營房。
“幹什麼?”他皺眉問道。
可是突然的,注意到了對方的臉色似乎也很不好。
“發生什麼了?”夏洛克下意識的謹慎了起來。
諾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