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謀殺日期。
別墅之中,諾帕早早的起了床,這幾天的疲憊讓她的臉上浮現出了一抹不太健康的蒼白,房間的大桌子上,擺放著一些複雜到了極點的小物件,她伸了個懶腰,來到桌前進行著最後的除錯。
她不知道明天,自家小姐將要面對什麼,但是她會竭盡自己的所能陪在小姐的身邊當然,她不會將這些話放在嘴邊,因為那樣會顯得自己像是在邀功。
臨時搭建的辦公室裡,霍普金斯走了出來,愈發濃厚的黑眼圈讓他看起來有些落魄,但是黑眼圈下,那雙眼睛卻顯得神采奕奕,就如同一個等待著踏足戰場,奉獻自己生命的勇士。
格雷格森隊長最後看了一眼別墅周圍的佈防圖,一邊擦拭著手裡的左輪手槍,一邊將自己埋在雪茄飄散出來的煙霧之中。
那些巡邏的人的腳步格外的堅定,那些站崗眺望的人腰背格外的筆直,就連平時最不著調的隊員,此時都變得不苟言笑起來。
這是一種十分微妙的氣氛,壓抑,忐忑,惶恐,但是卻又期待,決絕,就如那即將交鋒廝殺前的肅穆,但是卻又沒有人知道,自己即將面臨的敵人到底是什麼。
而沒有人發現,就在這個幽靜的別墅區周圍,一個殘破的身影迎著晨光,緩緩的出現在了一個不起眼的樹叢角落。
那是一個流浪漢,一看就受過很嚴重的傷,大半個身子幾乎無法支撐起那陳舊的麻布衣裳,袖口在微風中空空蕩蕩的搖晃著。
他昨晚是在這裡睡的麼?
那麼他在這裡睡了多久了?
如果是流浪漢,其實大多應該棲身於行人多一些的繁華街道之中,因為那樣能接觸到更多的人,自然也有更多乞討的機會。
像是這種別墅區,雖然有錢人更多一些,但是很難碰到願意給予施捨的人吧
管他呢。
畢竟,那只是一個流浪漢而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