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首曲子,命名為《在水一方》。”
“《在水一方》?”楚珊珊細細品味曲名,方樂道:“好名字,不知作曲的是誰?”
“這首曲子也是在下偶然得到了,至於作曲者是誰,在下不知道。”肖燻道。
他們之所以會再次彈奏這首曲子,也是為了某個人。
以曲會人。
當然,絕不是為了面前的這兩個人。
“楚珊珊,你別給我在這裡丟人現眼!”陳猴子在桌子底下揪著她的袖子,咬牙切齒的喊道。
“要說丟人,也是你丟人!”楚珊珊狠盯了他一眼,警告他別妨礙自己,猛抽回自己的袖子,不想理他。轉過臉來,已經在臉上掛著風情萬種的笑容:“原來是肖公子,珊珊以前也聽說一個姓肖的公子,他精通樂律,尤其是玉笛,而且長相俊朗!只是聽聞他此時身在雲京,不過,珊珊覺得凡事都有可能,哪位玉笛公子會出現在這裡也不奇怪,所以恕珊珊冒昧。也不知肖公子你,可就是雲京的玉笛公子,肖燻?”
“珊珊姑娘過獎了。正是在下。”聽到有人如此誇獎自己,肖燻心底難免高興,但也不至於會飄飄然,禮貌性的點頭感謝,也是應該的。
“這麼說來,剛剛有一陣樂聲傳了進來,可是肖公子你彈奏的?”楚珊珊越問越興奮了。
“是的。”肖燻點頭,有些不耐煩了,正巧看到一位十分眼熟的婢女走下來了,思索了一下,直到旁邊的歐陽嵐喊人,他方辨認出來。
“秀碧姑娘!”歐陽嵐喚道。
“喲,原來是歐陽夫子,還有肖公子啊!”秀碧回過頭來,見是認識的人,笑意盈上了臉頰。“還以為有誰能夠彈奏如此委婉動人的曲子了!原來是兩位大名鼎鼎的公子,能夠聽到您們的合奏,真是讓秀碧感到榮幸!”
“秀碧姑娘好。”歐陽嵐十分有禮的站了起來。
“兩位公子好!”秀碧欠身一禮,簡直就把陳猴子和楚珊珊忽視掉了,道:“我們少夫人聽到這樂聲,讚歎不已,知道彈奏者就在這客棧裡,所以特意讓秀碧下來,請兩位公子到客棧的後院一見。”
“能夠得到少夫人賞析,是在下的榮幸,請秀碧姑娘帶路!”歐陽嵐也肖燻均跟上秀碧的腳步,往後院走去。
楚珊珊頹然的坐在椅子上,興致大減:“還以為碰上一個如意郎君了!唉,又再次泡湯了!”
“嘿,這兩個人來者不善,尤其是姓肖的!”陳猴子的臉上一點開玩笑的痕跡都麼有,十分嚴肅。
“你幹嘛要針對人家!人家連內力都沒有,就是代表他不會武功!”楚珊珊惡狠狠的罵道,心裡一直覺得要不是有陳猴子在她身邊礙事,說不定她就是事成了:“你是嫉妒人家長得比你俊俏吧!”
“你以為每個人都是你!”陳猴子沉聲道:“不難猜出,他們剛剛故意奏彈曲子,想來也是想要引起主子的注意。這兩個人還不知道是敵是友,都還不知道。”
“管他是什麼人,我楚珊珊現在對他是一點兒的興致都沒有了!”楚珊珊翩然的從椅子上站起來,扭著細腰,款步珊珊的往廂房走去!
是的,她對種複雜的男人,一點兒的興致都沒有!
反而陳猴子一頭霧水,他剛剛是說了什麼不成?為嘛楚珊珊一下子就說沒興趣了?
。。。。。。。。。。。。。。。
客棧後院,玉蘭樹下。
望熙怡俯身將掉落到地上的玉蘭花撿起來,放在手掌上,然後又用手帕包起來,湊到鼻子邊,輕聞著。
望清瑤從檀香石上出來了,她正飄到了玉蘭樹上坐著,望著天空透透氣。
“清瑤,你怎麼了?”望熙怡一直都有很關心望清瑤的心情,於是一下子就察覺到了她心情不好/
“沒有啊,只是覺得無聊,所以就像曬曬太陽,發發呆。”望清瑤隨意應道,背靠著樹幹,迎著陽光,閉上了眼睛。
“是嘛!”望熙怡忽然感覺泛酸了,她也知道望清瑤許是在想著什麼,可不想告訴她。有一種不被信任的感覺。
“。。。。。。姐姐,我好像忘記了一些很重要的事情,”突然間,望清瑤開口了:“那些事情,我想我是要記得的,可是我忘記了。現在,怎麼也想不起來。”
這幾天,她的腦海了總是浮現出一些特別的幻象,很熟悉,又很陌生。
她感覺這些記憶,是她要記得的。
“如果想不起來,那就別想了。”心想是漏了一拍,望熙怡有些心虛了,她害怕有一天望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