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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點點頭,走到太后的面前,滿含深情的目光注視著唯一可以稱作自己妻子的人,“今日是你的生辰,我回來晚了。”
“哼,你還知道回來麼?我還以為你把我忘記了呢。”撇過頭不去看他,臉上露出一絲委屈。
“好了,都老夫老妻了,也不怕別人笑話。”俯身在她的臉頰上親了一下,“是我的錯了,以後不會再離開了,每天都陪著你,怎麼樣?”
“這可是你說的,騙人的是小狗。”臉色稍霽。
“嗯,騙人的是小狗。”這份情沒有隨著時間的流逝而淡化,她始終是他鐘愛的人,“來,看我給你帶什麼禮物回來了。”一招手,隨著他一起進來的侍衛捧著一個盒子走到他身側。
“自己開啟看看。”熙楓拉著自己妻子的手,目光柔和。
狐疑的起身,開啟盒子,盈盈綠光流轉,在燈火通明的大殿也能看到那翠綠的光芒。滿懷歡喜的拿出來,是一枚玉簪,栩栩如生的鳳凰的樣子,把玩著,愛不釋手。
欒羽來晚了,就在太后拿著簪子的時候她和夕顏才進了大殿。一身火紅的一群鮮豔如火,更襯的她的面板白皙如玉,腰間收緊,寬大的腰帶束起不堪盈盈一握的腰肢,精緻的髮髻上插著紅色的髮簪,垂下的吊墜隨著她的走動而搖晃。藍色的雙眸顯得更加的幽深,平靜的站在那裡,就有著無限的魅惑。大殿之上一陣安靜,連呼吸聲都刻意收斂了很多。
“郡主果然是天姿國色,這副模樣只怕沒人比的上。”沒有在意欒羽的遲到,太后笑呵呵的讚歎道。
“小羽,你很美。”熙澈走到她的身邊痴痴的看著她,聖潔如同九天上的神祗。
“熙澈,你的衣服太折磨人了。”聲音是從牙齒縫裡擠出來的,“你存心報復我吧。”
“哪有。”好笑的拉過她的手,“怎麼來晚了?”他記得他是叫人去接她的。
“遇到小貓小狗兩三隻。”無所謂的笑了笑。
“喲,郡主的架子還真是大啊。”一道譏諷的聲音準確無誤的落入耳中。欒羽頭疼的嘆了一口氣,瞪了熙澈一眼,後者則是露出一個無辜的笑容。
“參見太后。”上前走了兩步,福了福身,“祝太后青春永駐,福如東海,壽比南山,和太上皇執手相伴。”
“呵呵,平身吧。”太后顯然沒有介意她來的晚了。
“這就是大蘇的規矩麼?難道郡主不知道入鄉隨俗嗎?”又是找麻煩的。欒羽抬起頭,笑咪咪的看著她,“不好意思啊,我來的晚,你是誰?”坐在太后的身邊,明顯的不是妃子就是皇親國戚,“不會是哪家的侍女丫環扮成的吧,那可就是欺君之罪了。”不待她開口,欒羽一個大帽子就扣了下來。
“你,哼,本宮是皇上封的雪妃。”倨傲的回答。
“哦。”淡淡的應了一聲,垂著眼瞼站著,“太后可是要責怪我來晚?”抬眸直接忽視了所謂的雪妃,“若是治罪可否聽一聽我的理由。”
“說說看。”
“自然是在準備給太后的壽禮。”含笑說道,“太后乃是萬金之軀,皇上又是一個孝順的兒子,這天下只有太后不想要的東西哪有太后得不到的東西。太過稀罕的東西得不到,平常的太后想必也厭煩了,太后手中的簪子即使我把這條小命搭上恐怕也尋不到,所以,就只能以一舞來博太后一笑了。”
“只是舞而已,郡主的壽禮還真是特殊啊。”雪妃不屑的說道。
“入不入的了眼可不是你說了算的,這是送給太后的禮物,難道雪妃可以代表太后嗎?”不溫不火,不怒不氣,淡然的神態都不知比她強了多少倍。雪妃聞言臉色一變,偷偷的看了一眼太后,閉嘴不再言語,只是心中對於欒羽的怨恨更深。“今日路過,見得花瓣隨風飄揚,所以完善了一下舞步,好與不好希望太后不要怪罪。”福身行了一禮,眼眸流轉,走到門口,如今的殿中只有這兩個侍衛,當然熙楓旁邊的那個除外。
“能否借劍一用?”他的腰上繫著佩劍。
“好,好。”結結巴巴的說道,不只為何紅了臉頰。
“莫要只看我的舞姿,那劍法或許對你有些幫助。”接過長劍,她感覺到這個侍衛是有真功夫在身的,有著內力,而不是像常人那樣只會耍些招式。
侍衛一怔,等回過身來欒羽已經走到了大殿。“你不上去嗎?”垂手執劍,笑嘻嘻的對著熙澈說。
“莫要勉強自己。”擔憂的說了一句,走到了那龍椅之上坐下來。
“這是我自創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