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人……還真是……”遠博無奈的搖搖頭,“我們這種人,認準了可就要誓死效忠了,你願意將自己的命交給皇嗎?”
“我想,是可以的。”劫點點頭。不僅僅是因為今天看到的那一幕,僅憑‘欒羽是冷鈺承認的人’這一點,就足夠他無條件的去追隨了。
開始的不屑,是因為她如今成了一個廢人,這樣的人在王的身邊只會成了他的拖累,可是,當他聽了前因後果之後,又不禁對這個女人肅然起敬,心中的反感早就散了一個一乾二淨。
“好吧。”遠博點點頭,其實這幾日的接觸,他對欒羽也沒有什麼反感,只是,皇,這個字眼太過敏感,這個身份也太過敏感罷了。
欒羽看著劫離去的背影,有些奇怪的撓撓頭,總覺得最後劫的眼神沒有了以前的那一種牴觸。
“羽姑娘,喝藥吧。”小荷將藥端到她的面前說道。
“哦。”欒羽拿過了藥丸,剛要喝卻突然想起了一個問題,“怎麼是劫幫我送藥!”以前都沒有過,這可是頭一遭啊。
“這個……”小荷撓撓頭,“我也不知道。”
“管他為什麼呢,只要不給羽姐姐找麻煩就行了。”隱嫦撇撇嘴說道,她對翼一直有意見,不僅僅是因為他們對欒羽的態度,更重要的是,那個叫遠博的,她居然打不過!氣呼呼的鼓起臉龐。
“你用毒他肯定打不過你。”輕宇伸手在隱嫦的臉頰上捏了捏。
“咦?也對哦。”隱嫦撓撓頭,傻呵呵的笑了,一雙眸子骨碌碌的亂轉。
“你可不要對他用毒。”看著她的模樣,輕宇苦笑一聲,自己這個師父哪裡都好,就是太過無法無天,有的時候做事不考慮後果。
“安啦安啦,我知道分寸的。”隱嫦揮揮手說道,撇撇嘴,卻是有些不以為意。
“羽姑娘。”一道嬌柔的聲音響起,有氣無力,聽著聲音就知道主人的身體不是很好。
“瑞蘭姑娘,怎麼不好好歇著?”欒羽詫異的看著她,上前扶住了她的胳膊,手指搭在了她的脈象上,“還沒有好,怎麼出來了?”
“無礙了,死不了。”勉強的一笑,眸色暗淡,“我想去看看胡牙。”抿抿唇,目光迷濛。
“等過些日子吧。”欒羽皺著眉頭,這樣的身體實在是不宜過度的勞累。
“我想現在去。”瑞蘭搖搖頭,“你們不該救我的。”神色悲慼,她活著已經沒有牽掛,還活著幹什麼呢?
“我救你可不是為了讓你再死一次的。”隱嫦冷冷的一笑,一步一步的走到瑞蘭的面前,“這就想要死了麼?為什麼不該?你的親人沒了,仇人沒了,你也就該死了麼?”
“要不然,我活著有什麼用?”瑞蘭淚眼迷濛,難道不是麼?
“那我活著有什麼用呢?”隱嫦指著自己的鼻子,“有什麼用不是別人告訴你的,而是你自己想出來的。”她喜歡瑞蘭的那份睿智與堅韌,這樣的女人。不該就這樣將自己掩埋在黃土之中的。
瑞蘭迷茫的看著她,就像是一個迷路的孩子,需要別人的引導她才能活的下去。
“好好養著身體。”隱嫦將自己的語氣放柔,“活著就是最大的幸福。若是你死了,你就永遠都是一個悲劇。”話落,將目光轉向欒羽,“羽姐姐,我先送她回去。”
“嗯,好。”欒羽點點頭,其實她也不想看到瑞蘭就這樣死掉,這的確是一個奇女子。
短暫的插曲之後,現場又是一片混亂,拿出那些精緻的盔甲。低頭接耳。每個人的臉上都寫滿了興奮。
“有什麼好高興的。這只是一個開始罷了。”看到他們高興,欒羽的心中也被喜悅填滿,其實別人的情緒也是感染自己的。“今天是我們轉業成功的一個標誌,晚上慶賀一下,我給大家彈曲子聽。”
“羽姑娘會彈什麼?”有八卦者好奇的問道。
“琴,我彈琴很厲害的,不是我自誇,聽了我的你們看誰都是渣。”欒羽昂頭挺胸,自信滿滿。
“羽姑娘不是吹牛吧。”眾人都表示不相信,抱著懷疑的態度,雖然你很好看,但是你也不能什麼都會吧。即使你會,但是也不可能這樣牛叉吧!
“不然咱們打一個賭如何?”欒羽眼睛一轉,開口說道。
“好吧,羽姑娘說賭什麼?”有人興致沖沖的應道。
“若是你們輸了,半裸著繞著寨子跑三圈,堅持三天。”
“但是,若是羽姑娘輸了呢?”有人怯生生的說道。
“怎麼?你們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