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一位民警平時跟他開玩笑習慣了的,苦著臉就說。
楊楚生就笑,社員們也在樂。這哥們笑完了說“不這樣,我到那裡討公道?”
“那最少也得請我們喝兩杯茶。”這民警還又說。
“行了,你們等一下,茶嘛,給你們喝個夠。”楊楚生邊說邊往那個倉庫走。
社員們呼啦啦就跟進碾米廠裡,看楊楚生一抬手,“唰唰唰”幾下就將三條封條撕得不成樣。
“哈哈哈!我幫你!”秋月嫂大聲喊,伸出手就撕,還爽。這樣子讓她感覺到,那個工廠的奠基儀式上,地區張主任和陳書記,一同為工地的名稱拉下紅布的情景。
“如果有人拿我寫的白紙條來提稻穀,每一百斤三十五塊,碾米再算加工費。”楊楚生朝著碾米廠那位組長吩咐。
“一百斤你才賺五塊呀?”這組長也說,要是這稻穀挑到市場賣,一百斤能賣到五六十塊錢。
“就這個價格。”楊楚生又一句,然後帶著幾個傢伙,到他的竹寮裡泡茶。
“哇!”,這碾米廠的組長算一下也嚇一跳,這十多萬斤稻穀,雖說一百斤賺五塊,但算下來,也有六七千可以賺。這些稻穀都是楊楚生出的錢,他當然有權打白紙條了。
楊楚生邊走邊跟幾個傢伙說笑,反正那些稻穀,他不但能賺錢,重要的是做人情。縣城肯定也會有人找他打白紙條的,嘿嘿,人情才重要。
“哇,楊主任,你這地方好!”打資辦的那傢伙,一坐在竹子下面就贊一個。雖然天氣已經要進入冬天,人也不用坐在竹子下面納涼,但屁股坐在乾枯的竹葉上面,看著木炭爐上面的水壺,“滋滋滋”冒出水開了的水汽,喝上幾杯茶,那裡神仙般的安逸。
“來來來,喝吧,要不我中午請你們喝酒。”楊楚生衝好茶就說。
這幾個傢伙一聽也笑,那位民警還問“你有啥酒?”
“茅臺。”楊楚生說著又笑。
“咯!”這幾聲咽口水的聲音,比風吹竹葉的聲音還響。茅臺兩個字,在這些傢伙腦子裡,還是傳說,幾個傢伙當然不相信。
那位民警看著楊楚生,感覺他是在忽悠。眼睛往田間的路一看,突然說“哎呀,那不是張英紅嘛,我們還是走吧。”
張英紅是下班之時,往這裡走的,她也沒想到,幾個揭封條的傢伙,原來還跟楊楚生沉溺一氣,跑到他這裡喝茶了。
這幾個傢伙眼睛都往張大所長瞧,平時那都是偷偷地瞄,反正她穿著公安制服的英姿,這些傢伙就是每天看一百次也不覺得過癮。特別是前面撐得衣服也起皺的地方,滿眼就是特色,既有還沒結婚那種女人的嬌,又有到了年歲的那種略顯成熟。
“張所長,你也來了?”那位民警挺不好意思地,眼睛從白衣上面往她的臉上移,跟領導打一個招呼。
“嗯,來跟他要兩百斤稻穀。”張英紅也笑著應。
呀呀呀!幾個傢伙推著腳踏車就走,不過心裡還是直冒泡。這張大所長笑起來,那雙丹鳳眼也稍稍一眯,美死人了。
楊楚生一聽張大美女的話還樂,看她走到竹寮邊,還小聲問“你也要稻穀?”
“我要那東西幹嘛?”張英紅不但說還瞪一下丹鳳眼。
楊楚生眨幾下眼睛,突然張開嘴巴,無聲地笑。明白了,這張大美女是碰到這幾個傢伙,就找了這個藉口,不然她為什麼來?人家會猜測。
“你笑啥?”張英紅看這傢伙,大概也就疾呆了七成的表情就問。
楊楚生也絕,真的痴呆到底了,說話還不用閉嘴巴,就兩個字“沒有。”
“撲!”張英紅看他故意做出的痴呆樣,瞪變成嗔,然後看著幾個傢伙已經騎上腳踏車,又說“你又在拉攏人心了。”
“嘿嘿,怎麼你好像是我肚子裡的蛔蟲似的,我的心事你全知道?”楊楚生還笑,往他們剛才坐的地方坐,繼續泡茶。
張英紅小嘴巴抿一下,她也笑,不過看錶情就有三分得意,因為說中他的心事唄。往楊楚生對面坐,小聲問“這省裡發的檔案,是不是跟你到省城有關係?”
楊楚生端起一杯茶,遞到她跟前,然後還真往她瞧,不說話就是笑。
張英紅接過茶,喝一小口,丹鳳眼跟這傢伙的目光對一起,突然“咯”地一下,笑著問“你怎麼老看我呀?”
“提高警惕,嘿嘿!”楊楚生笑著說完,臉卻往張英紅坐下去,藍色褲子向上伸一點的小腿瞧。看見雪白的上面,有於青的痕跡。又小聲問“你的小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