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昏暗的草地裡,變得更加顯眼。
楊楚生的身邊,竹子的清香,也滲合著群芳的氣息。這種氣息,只有透出青春氣息的姑娘們才有。
“來,喝茶!”楊楚生泡好茶就喊。
“瞧你,頭髮都亂成這樣。”桂香嫂拿起一杯茶,邊喝邊看著楊楚生就說。
彩雲“嘻嘻”地笑“男人就是不喜歡收拾,你就替他理一下唄。”
桂香嫂朝著這村姑一瞪,眼睛也往楊楚生臉上移,村姑和知青們卻是“哈哈哈”大笑。
“理就理唄。”楊楚生一說,真的頭往桂香嫂的面前低。
這好,桂香嫂本來就愛臉紅,這傢伙在大家的面前這樣子,一時還讓她心一慌,手足無措。
“嘻嘻,修呀。”婦女主任的女兒也喊,然後村姑和知青邊笑邊拍手。
桂香嫂也抿緊嘴巴笑,抬起手,真的來了,五指彎起來,輕輕地梳著楊楚生還有些溼的頭髮。
“哈哈哈,你們看看,像不像是一對小夫妻?”另一位村姑一說,這下好,桂香嫂抬起在替楊楚生修頭髮的手,身子一探,朝著著這村姑就打。卻不想還沒打,她卻是嚇一跳,急忙又縮回手,還看了一下照樣低著頭的楊楚生。
有村姑發現情況了,彩雲抬手捂著嘴巴,“嘻嘻嘻”地笑。桂香嫂身子一探,她可看得很真切,拱得尼龍衫也起皺的胸前,重重地撞在楊楚生頭上。
“你笑啥?”桂香嫂邊替楊楚生梳頭髮邊笑著問。
“哈哈哈,我看你剛才撞著了沒有。”彩雲一說完,急忙想站起來,可卻又是一聲驚叫,楊楚生已經伸出手,抓住她的腳脖子。
“哎呀別!”彩雲邊笑邊掙扎。
桂香嫂可不客氣了,本來她被彩雲一說,正愁臉又得紅,這下好,有這村姑可以出氣,她的臉紅別人也沒有感覺。手從楊楚生的頭上又抬起來,朝著也是穿著尼龍衫的彩雲胳膊窩就撓。
“快點!你抓腳!”另一位村姑,朝著一位知青喊,她自己就抓住彩雲想掙扎的雙手,那位女知青也笑著抓住在亂蹬的雙腳。
“哎呀,楊書記,快點,我不行了!”彩雲邊笑邊喊。
桂香嫂一聽,“撲”地一下笑得更大聲,邊撓邊問“你不行了,什麼不行了?”
這班姑娘們都大笑,抓住彩雲雙腳的女知青,笑得抱著肚子也往草地上倒。
太好笑了,姑娘們笑的,並不是什麼不行了的話,而是彩雲掙扎得用力之時,衣服都亂了,亂得都往上卷,不單是露出雪白的平坦,邊上面都幾乎露出下半邊。
“你們兩個,合起來欺負我。”彩雲還嘴巴硬,坐起來,邊整理著衣服邊朝著楊楚生說。
桂香嫂可從來沒有這樣笑過,笑得太急了,“咳咳”兩聲,手還往胸口捂。
“要想欺負你,還用得著兩個人。”楊楚生也笑著說。
“那你就欺負唄。”彩雲也笑著回。
桂香嫂抬手往楊楚生肩膀就打,然後衝著彩雲說“你知道欺負是什麼意思嗎?”
“我知道,就是,就是……”一位女知青說沒完,忍不住又大笑。
經過這一陣鬧,姑娘們的身體一熱,散發出來的氣息更濃。桂香嫂和彩雲,還有兩個抓手腳的,因為鬧得太兇,都在喘氣。
“哎喲,你們這樣對著他喘氣,臉不紅呀。”婦女主任的女兒一說,桂香嫂也要往她撓,這村姑卻會跑。
這一班鬧得起勁,真要讓她們鬧一整夜,可能還鬧不完。
“哇,太熱了。”桂香嫂邊說邊擦著領口上方的汗。
也不止她感覺到熱,村姑們不也熱,都在擦汗。
突然,桂香嫂“嘻”地又笑,瞧楊楚生皺著鼻子還張開嘴巴,好像是要打噴嚏的樣子,她就感覺到好笑。她還能不知道嘛,這傢伙聞到太濃的雪花膏味道就會打噴嚏,雖然她們沒有一個抹上雪花膏,但她也聞得出,從她們身上散發出來的味道。
楊楚生還真的是想打噴嚏,群芳的氣息真的太濃了,這不是味道,而是氣息,透出處子芳香的氣息。又喝一杯茶,看著桂香嫂問“這一批貨趕得過工期嗎?如果太緊,就加夜班。”
“應該不用吧。”桂香嫂邊說邊拿起茶,看了一下手錶就說“哎呀,十點多了,大家回廠裡休息了。”
“哈哈,太好玩了,抓了四條。”黑暗中,剛來的一位男知青高興地喊。他當然覺得好玩,在濱海市,當然沒有跟在這裡一樣,晚上拿著手電就能抓到魚。
“放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