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香嫂一聽,卻不想腳下一滑,圓圓的後面一下就往草地上摔,她身後的女人立刻就大笑。
桂香嫂也笑,只是這一摔,圓滿的後面真有點疼,一邊揉還一邊朝著回頭笑的楊楚生嗔,開這樣的玩笑幹嘛。她當然不相信袋子裡都是錢了,這要多少錢呀。
“桂香,他一來了,你就不想回家了?”芹菜嬸大聲喊,然後村婦們除了秋月嫂之外,都是邊大笑邊往村裡走了。
秋月嫂不也一樣,楊楚生出門幾天,回來了,她當然沒理由等著吃完晚飯再來。走到還在揉後面的桂香嫂後面,“嘻嘻”笑著說“摔不疼的了,都是肉。”說完了,還伸手幫她摸一下。
桂香嫂才疼呢,這樣摔那能不疼,挑起木桶,和秋月嫂往竹寮那邊走,看見印刷廠的十個村姑,也嬉笑著圍著楊楚生。
“我的天,真重!”楊楚生將袋子往竹鋪子上面放,禁不住喊。十二萬,都是十塊錢面值的,這重量還真的不輕,反正他感覺,比揹著一個美女還重。
“回來了?”一位村姑第一句就是這樣問,反正他們歲數都差不多,平時也是嘻嘻哈哈,連名字也不用叫。
“不回來,我在外面當乞丐啊。”楊楚生一說,村姑們又笑。
這天氣可熱了,楊楚生“唰”一下,脫下已經全溼了的背心,看著村姑們,也都是一個個上衣溼了半截,笑著說“你們不熱啊?”
“噼”一位村姑伸手往他肩膀拍,也大聲說“你能脫,我們能嘛?”
“嘻嘻,不敢脫呀,我幫你脫。”剛進來的秋月嫂笑著喊,真的伸出手,抓著這村姑的上衣下襬,作勢要往上掀。
這一下,竹寮裡都是笑聲,那村姑急忙捂著衣服,突然睜大眼睛,朝著身上還在滴水的兩個人看,然後伸手朝著桂香嫂的胸前指,一群村姑又在大笑。
“行了,你們還不回家啊?”楊楚生衝著村姑們說,也不敢看兩位稱為嫂的了,桂香嫂他更不好意思看。距離這樣近,溼衣透出的,不止是形狀,連最上端的顏色都是若隱若現。
秋月嫂卻鬧沒完,又要掀起剛才那位村姑的衣服,搞得這村姑一慌,急忙往竹寮外面跑。其他的村姑也想走了,突然有一個,也抓著秋月嫂的上衣下面就是一掀。
“哎呀!”秋月嫂可沒防備,驚叫聲音中,伸手朝著這村姑就拍。還好這村姑用力不大,只是將一片還算是平坦的白面板,呈現出來。要再用力點,那就是不小的一對都露了。
桂香嫂已經笑得要擦眼淚,伸手拿過楊楚生手裡的背心,往還有水的臉盆浸。然後走到袋子邊說“裡面的衣服都拿出來吧,都洗一下。”
“裡面都是錢。”楊楚生邊說邊將袋子解開,拿出一小包換洗的衣服,還有幾條三五,最後,桂香嫂看著袋子裡,雙手捂著高高的胸口。嚇著了!“砰砰砰”!楊楚生還笑,因為他真的聽見這小村婦的心跳聲。
秋月嫂更絕,伸著脖子往袋子裡一瞧,立刻感覺兩腳發軟,幾乎是癱在竹鋪上面。
“這這這,這錢從那裡來的?”桂香嫂終於回過神,小聲就問,看楊楚生的神氣,應該不是從那家銀行跑回來的。
“是我賣了一車給你們作衣服的那些布,十二萬。”楊楚生的口氣相當平靜,說完了,準備淘米作飯。
十二萬!這好,兩個美村婦都一樣,微張開小嘴巴。高高的,將衣服都撐得起皺的前面,急促地幾大起伏,然後,白皙的額頭上,都滲出豆大的汗,可能還是冷汗。
“挖個坑,趕緊埋了。”秋月嫂擦了三把汗,說完了真的拿起鋤頭。這竹寮裡不都是土的嘛,挖個坑埋幾個人也行,更別說一袋子錢。
楊楚生笑抽,不過這也是個好主意,反正這些錢總得藏起來,埋地下最好。就是竹寮被火燒光了,錢也還在。
“你們不數了?”楊楚生上火,笑著又問。特別是桂香嫂,她就最喜歡數錢。
“不數了,你以後別老是跑,搞不好錢被人偷了。”桂香嫂說完了,“撲”地又笑,因為看正在擦坑的秋月嫂,鋤頭用力掘一下,下墜的領口裡面,就有東西在向左右晃,笑得她都不能幫忙了。
楊楚生也在笑,往灶裡塞一把草就說“我今晚還要到縣城,怎麼能不出門。”
“那等我過來了,你才走。”桂香嫂也說。
楊楚生想到縣城,也是到陳書記那裡坐一下,聽聽他對跟港商合作的想法。應該準備的,還是得提前準備,估計十四娘也快來了。隨便送陳書記一條三五,這幾條香菸,他一天也不用一包,還抽沒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