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貓兒汗了一下,自己當真成豬投胎了,居然這麼折騰都不醒。她看看日頭說道:“唔,都快吃晚飯了吧?”
春芽說道:“是啊。”
貓兒剛想問聶瑄回來沒有,就見聶瑄沉著臉回了房。
聶瑄掀起竹簾,就見自己娘子正懶懶的擁著一床薄被半臥在榻上,一旁青花缸裡裡面放了些冰塊,冰上還擺了幾支新摘的梔子,梔子花的清幽的甜香撲鼻而來。聽到腳步聲,她抬頭,秋水流轉之間,晃出一泓清澄寧靜的碧波,“致遠,你回來了?”
聽著妻子糯糯的聲音,聶瑄心裡煩躁突然去了大半,他上前愛憐的抱住貓兒的柔聲問道:“今天累壞了吧?”
貓兒搖頭道:“不累,覺得精神好了很多。外頭熱吧?快脫了外頭的衣服。”她就要起身就要給他解開衣帶。
聶瑄握住她若無骨的小手說道:“你今天累了,快好好歇著,我自己來就行了。”
他話雖這麼說,但貓兒依然起身給他擰了帕子擦臉,喚道:“春芽給老爺端碗涼茶來。”
聶瑄接過茶盞,微微皺眉問道:“溫的?”
貓兒解釋說道:“你剛從外頭回來,給你吃冰的,我怕傷身。這涼茶是我特地做的,裡面有銀丹草、綠豆、百合籽熬的,清涼去火,你嚐嚐。”
聶瑄聞言呷了一口,入口味甘略帶苦味,雖是溫茶,可一入肺腑便覺得一股涼氣散開,甚是舒服,他不由一口喝乾,“貓兒,你真賢惠。”他隨手把茶碗放到春芽的托盤,順手把貓兒拉到了懷裡。
貓兒見他滿臉的疲憊,忍不住伸手揉著他不自覺緊皺的眉頭說道:“致遠,發生什麼事情了?”
聶瑄輕拍她的身體,安撫的說道:“沒什麼。”
貓兒道:“你別騙我了,你這幾天都很不開心。”她咬咬下唇說道:“我很擔心你——”
聶瑄望著妻子滿是擔憂的神色,他心中一動,伸手摟住她,低低的悶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