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中帶著三分嬌媚,一雙流波妙目,直能勾人魂魄,稱得上傾國傾城的絕代尤物!
她,一雙妙目第一眼便落在郭璞臉上,深深投注,然後碎步趨前,盈盈襝衽,嬌聲說道:“見過四爺!”
寶親王一擺手,道:“見過貴客,‘貝勒府’的郭爺!”
白衣人兒立刻半轉嬌軀,向郭璞盈盈施禮:“賤妾白玉如見過郭爺!”
郭璞忙起身答禮:“不敢當,白姑娘請坐!”
酒席上落座,寶親王卻派那白衣人兒坐在郭璞身邊為郭璞斟酒把盞,郭璞連忙稱謝婉拒,那白玉如卻含笑說道:“郭爺莫非嫌賤妾笨手笨腳,伺候不周?”
寶親王一旁笑道:“聽見麼,小郭,別讓玉姬下不了臺。”
郭璞只好作罷。這一來,那些位都嚼了那張鮮紅的小嘴兒。
寶親王笑道:“我絕不厚此薄彼,準你們每人敬郭爺三杯,好麼?”
郭璞急了,忙道:“四阿哥,您留情,我酒量可是淺得很,這麼多位姑娘每一位三杯,我豈不是酩酊大醉,人事不省……”
寶親王笑道:“哪能接著來?自然是隔一會兒敬三杯。”
說話間,那第一位已然舉杯相邀,殷勤相敬。
郭璞方自猶豫,那白玉如又嬌媚地笑道:“郭爺先喝了這三杯再說,待會兒萬一您不能喝,賤妾代您喝就是……”
郭璞舉杯掩窘,一口連幹了三杯!
喝了這三杯,哪能不喝那三杯?於是,這一位,那一位……
再加上白玉如風情萬種,嬌媚無限,不時有意無意的投懷送抱,嬌軀輕偎,郭璞醉了!
兩三個時辰過後,郭璞已然是醉態可掬,左擁右抱,享盡了人間豔褔,大有樂不思蜀之慨!
寶親王向白玉如遞過一個眼色,道:“玉姬,扶郭爺到後院歇息歇息去!”
蔣子翼忙向寶親王遞過眼色:“四爺,還是讓郭爺喝些醒酒湯再說吧!”
寶親王一怔,旋即點了點頭!
白玉如嬌靨上陡泛失望色,橫了蔣子翼一眼!
蔣子翼笑了笑,道:“玉姬,你也累了大半天了,回後院歇歇去吧!”
白玉如悻悻地站了起來,郭璞卻不肯放鬆:“玉姬,你,你……別走……走……”
寶親王與蔣子翼臉上同時有了笑容。
白玉如卻柔婉嬌媚地道:“郭爺,我不走,我去去就來……”
那位旗裝人兒趁勢說道:“郭爺,有我在這兒陪您還不夠麼?”
於是,郭璞在半哄半掙的情形下鬆了手,那位絕代尤物白玉如帶著無限恨地翩然隱入了屏風後!
一碗醒酒湯下肚,半晌過後,郭璞酒醒了三分,他睜醉眼四顧,殘席已然撤去,在座僅餘寶親王、蔣子翼兩人,再看懷中,他猶抱著那位旗裝人兒!
他一張臉立即飛紅,連忙站起,腳下不由一個踉蹌,好不容易站穩之後,他羞愧無限地道:“四阿哥,郭璞酒後失態,太過放肆,僅此請罪!”
寶親王哈哈笑道:“小郭,自己哥兒們,談什麼請罪?豈不聞唯大英雄能好色,是真名士始風流,只要你中意,我這親王府的姑娘們任你挑選,怎麼樣?”
郭璞越發羞愧地道:“四阿哥,我已經無地自容……”
在旗裝人兒的扶持下,郭璞入了座,入座後,他卻抬眼四顧,在廳中掃視一匝。
寶親王笑道:“瞧什麼,小郭,找玉姬麼?”
郭璞臉又一紅,忙搖頭說道:“四阿哥,別開玩笑了,我已經夠羞愧的了,我生怕適才醉時糊塗,有什麼地方得罪了白姑娘。”
寶親王笑道:“沒什麼地方得罪她,只是你閣下一直抱著人不肯放而已!”
瞧吧,郭璞要多窘有多窘,頭倏然垂下。
寶親王微一點頭,轉註郭璞,道:“小郭,你看玉姬比雲珠如何?”
郭璞似未加考慮,脫口說道:“自較雲珠為美……”倏地住口不言。
寶親王與蔣子翼飛快交換一瞥,道:“那麼,小郭,我把玉姬給你了……”
郭璞猛然抬頭,雙手連搖地道:“四阿哥,這個玩笑開不得……”
寶親王截口說道:“不,小郭,我說的是真話。”
郭璞搖頭笑道:“謝謝您的好意,我還不願意打翻醋罈子。”
寶親王道:“大丈夫三妻四妾,你只不過一大一小而已,雲珠怎會這般沒容人之量?我替你說去!”
郭璞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