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經驗也比不上我,所以你們兩個一定要聽我的,別讓我回來難見海爺。”
海騰道:“郭爺,您請放心,跟著您一如跟著爺,我兩個那敢不聽?”
郭璞道:“海爺剛才讓你兩個帶軟劍,除此你兩個可有什麼趁手的暗器?”
海騰道:“爺的吩咐,從不許我們用暗器。”
郭璞點頭說道:“海爺幹什麼都講求一個磊落,其實,用暗器有時候是難以避免的,你兩個既一向不用,那就算了……”
海騰道:“您的意思是……”
郭璞道:“我本預備讓你兩個帶些暗器的。”
海騰道:“不暪您說,府裡除了飛蝗石外,找不到暗器。”
郭璞笑了,道:“海騰,府裡的軟劍有幾柄?”
海騰想了想,道:“至少也有十來柄,您也要麼?”
郭璞道:“不帶兵刃怎麼行?我是想帶上一柄,這樣吧,待會兒你兩個收拾行囊的時候,也順便替我準備一柄。”
海騰答應了一聲,道:“郭爺,您還有什麼吩咐?”
郭璞道:“沒有了,你兩個早些去安歇吧,咱們明天一早就上路。”
海騰應了一聲,與海駿雙雙站起,告辭而去。
他兩個走後,郭璞略事收拾之後,遂也熄了燈。
第二天一早,在海貝勒的親送之下,郭璞帶著海騰、海駿三人三騎,馳離了貝勒府。
海騰、海駿各著一身黑衣,英武威猛懾人。
郭璞則是一襲青衫,灑脫而飄逸。
這三人三騎,過太行,走洛陽,這一天到了潼關。
既已到潼關,離四川就不遠了。穿過秦嶺,越過大巴就入川境了。
由北京到潼關,這一路不但平靜無事,而且平靜得出奇!
在三人三騎按轡徐馳,進潼關城門之際,海駿忍不住問道:“郭爺,好像不似咱們預料中……”
郭璞淡淡一笑,道:“誰說的?那是你沒留意,這一路至少有三撥武林高手出現在咱們身後……海駿,別回頭。”
海駿臉一紅,頭轉了一半又轉了回來。
郭璞接道:“他們如今不會動的,他們既不動,咱們又何妨裝作不知道?再說,你就是回頭也瞧不見他們……”
話鋒微頓,他又接道:“來程如此,一旦押得重犯,回程之兇險可知,等咱們在由四川回來時,可能要學學當年‘漢壽亭侯’闖闖幾關了!”
海駿道:“郭爺,今天咱們不走了麼?”
郭璞道:“咱們沒關係,坐騎吃不消,今天就在這潼關歇一宿,明天再走,同時也看看跟在咱們後面的都是誰。”
說著話,郭璞一馬當先,拉轉坐騎往左拐去。
左邊是一條不太大的街道,郭璞直馳至一株枯萎的大樹前停住了馬,海騰、海駿分左右自後趕到。
海駿道:“郭爺,您停在這兒……”
郭璞手中馬鞭一指身側大樹,笑道:“我帶你兩個來看看‘樹王’。”
那是一株槐樹,樹幹上有個大洞,毫無出奇之處。
海駿詫聲說道:“郭爺,什麼叫‘樹王’?”
郭璞笑道:“沒見樹幹上那個洞麼,據傳說那是三國時戰將馬孟起追曹操至此,長槍誤刺樹上,曹操因而得脫,所以曹操對它為‘樹王’。”
海駿“哦”的一聲,道:“‘三國’我看過,原來馬超那一槍就刺在這兒……”
郭璞笑道:“可不是麼,要不是這棵樹,曹操當時就非死在這兒不可……”
海駿剛一點頭,郭璞突然目注街口,道:“快看,跟咱們的人到了。”
海騰、海駿這才明白,郭璞並不是帶他倆來瞻仰古蹟的,而是拐進這條街避一避,立身暗處看那後面來人的。
四日剛投,一陣急促蹄聲由遠而近,緊接著掠過街口,飛馳而過,二人眼力均自不差,只這麼一瞥,已看清那是八人八騎,鞍上的是清一色的魁偉大漢。
每人鞍邊掛著個寬寬的革囊,革囊那扎口處,露出一段紅綢,迎風飄舞著,煞是好看!
海駿揚眉說道:“八個,郭爺,這是……”
郭璞淡淡笑道:“聽說過麼?‘大刀會’!”
海駿望著郭璞道:“郭爺,您怎麼一眼就……”
郭璞淡笑截口,道:“這就是經驗,你瞧見了麼?那鞍邊革囊……”
海駿道:“瞧見了,莫非那就是一柄大單刀?”
郭璞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