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樣的人,卻看不清楚。
這四艘大船那居中兩艘上,全站著持槍跨刀的旗勇,由兩名武官指揮著在一艘一艘地查船。
海駿當即說道:“原來是水師營的……”
海騰雙眉一揚,道:“走,海駿,咱們過去!”
雙雙一提氣,長身而起,直掠向那居中兩艘大船中居左一艘,這一來,立即大亂,他兩個腳剛沾船板,幾聲叱喝驚呼,那些旗勇就要擁過來。
海騰及時喝道:“別亂動,我倆是京裡海貝勒府的!”
這一聲沉喝喝住了那些旗勇,海騰立又轉向那名嚇楞了的武官,道:“你們可是水師營的?”
那名武官定過神來忙點了頭:“你兩個是……”
海駿冷然喝道:“你聾了?我倆是京裡海貝勒府的,拿去看看!”
他自腰間解下腰牌遞了過去。
那位武官接過一看,忙雙手遞迴哈了腰,道:“二位有什麼事……”
海駿伸手一把奪過腰牌,道:“海騰,你說!”
海騰當即說道:“我們郭總管奉命出京,有機要公幹,如今要由水路回京,座船在後面不得通行,郭總管要我傳話,所有船隻一律放行,別耽誤了我們的公事,你們要查船,等我們過去之後再查,就是這個事!”
那名武官忙哈腰暗笑,道:“是,是,二位請稍候,容我請示一下!”
轉回身去往下吩咐了。
海駿雙眉一揚,要說話——
海騰及時說道:“海駿,這是公事,他哪能擅自作主?”
話剛說完,只聽遠處那艘大船上有人揚聲說道:“大人有令,一律放行!”
有了這句話,未等那名武官轉身,海騰與海駿雙雙掠起,折了回去,等他二人回到船上,前面的船像突然開了閘一般,全向前擁去,擠勢頓時為之一鬆。
郭璞笑道:“行了,放行了……”
海駿道:“他哪敢不放行?”
郭璞笑道:“好官威,只是,二位該準備一下了!”
海駿一怔道:“怎麼,郭爺!”
郭璞道:“如此一來,咱們的行蹤已暴露了,隨時有被襲擊的可能,你兩個難道不該準備一下麼?”
海駿呆了一呆,道:“這我倒沒想到……”
海騰道:“郭爺說得對,咱們是該準備一下了……”
說話之間,船已駛抵適才查船處,只見那四艘官船已讓開了江面,停在遠處,那另一艘已靠了岸。
一見這艘船到,那兩名武官立即逕自躬下了身。
郭璞睹狀笑道:“海騰,瞧見麼?你兩個夠神氣的!”
海騰笑道:“那是對您,而不是對我兩個。”
郭璞道:“我是禿子跟著月亮走,沾了二位的光!”
海騰與海駿都笑了。
順風滿帆,船行極速,轉眼間那四艘官船已被拋在數十丈後。
郭璞當即向二人說道:“二位,那兩個在艙裡,進去小心保護了,裡面是你兩個的事,外面則是我一人兒的事,咱們各管各的。”
海騰、海駿答應了一聲,雙雙行進艙去。
望著他兩個進了艙,郭璞舉步繞向船後。
他一到,李順偕同兩個兒子忙哈了腰。
郭璞近前低低說道:“老人家,小心了,走不多遠就會有事兒了!”
李順忙道:“旗主放心,李順省得!”
郭璞道:“別的我不擔憂,那些個番禿全帶有火器,怕只怕到時候他們向這艘船下手,萬一……”
李順笑道:“您放心,大概您沒留意,這艘船外殼全包了鐵皮,然後才上了油,連那船艙都一樣,燒不起來的。”
郭璞笑了,道:“我還真沒留意,老人家,三位身邊可有現成的暗器?”
李順點頭說道:“別的沒有,‘斷魂沙’有好幾袋,‘梅花針’也有……”
郭璞笑道:“正合用,淬過毒麼?”
李順臉一紅,道:“不瞞您說,全淬過劇毒,因為有傷天和,所以我向不輕用。”
“好極了!”郭璞笑道:“我不怕有傷天和,請全借我用用。”
李順笑道:“李順放肆,用,可以,只是稍時您得打準些。”
郭璞笑道:“老人家放心,包管一下不落空!”
李順向身旁一偏頭,他那位大兒子立即彎腰掀開船板,自船板下掏出十幾個革囊來,另外還有一雙鹿皮手套,雙手遞向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