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服服貼貼,這不是一般人所能辦到的。”
海騰道:“也許沾了他是個漢人的光。”
郭璞點頭說道:“當然,這只是原因之一,絕不是唯一的原因,他的才幹不能抹煞,只怕他將來的成就不會比年爺差。”
海駿嘴快,搖頭說道:“年爺成就大又如何,豐功偉業到頭來落個這般下場,人不能太能幹了,否則會招來……”
海騰瞪了他一眼,他卻還以一瞪,道:“怕什麼?我才不怕呢,大不了掉顆腦袋!”
海騰道:“你有幾顆腦袋?”
海駿道:“一顆,多了就不稀罕了!”
郭璞笑道:“海駿,錯了,多了那是大稀罕!”
海騰跟海駿都笑了。
郭璞卻接著說道:“你兩個都沒錯,除了該學海爺外,還該學點謹慎,像海爺,誰提起誰敬佩,但在朝廷又能落到什麼?”
海駿道:“郭爺,您知道,爺是什麼都不求的。”
郭璞道:“話雖這麼說,但卻令人不能不為海爺扼腕叫屈!”
海駿揚眉說道:“其實,郭爺,我幾個哪一個不暗地裡憤慨不平?海爺自進宮伴駕以後,大內一直平安無事,天知道這是誰的功勞!”
郭璞道:“可就因為海爺不擅做官,到頭來落得一場空。”
海駿猛一張嘴,但倏地他又改口說道:“郭爺,不說了,再說我就想殺人了。”
郭璞笑道:“那你還是別說的好!”
於是,這三位全默然了……
須臾,馬抵總督府,總督府的兩名親隨早候在了門口,一見三人回來,忙迎下石階,一個說道:“三位可回來了,再不回來大人就要派人去找了!”
郭璞一邊下馬,一邊問道:“怎麼,嶽總督有事兒麼?”
“沒什麼!”那名親隨道:“大人只是著急,已候駕多時,三位快請進去吧!”
說著,接過三人手中的韁繩。
郭璞一聲有勞,領著海騰、海駿走進了總督府。
甫到前院,只見嶽鍾琪一身便裝,正負著手在青石小徑土來回走動,的確顯得很焦急。
聽到步履聲,他猛然抬頭,神情頓時一鬆,舉步迎了過去,邊走邊笑道:“三位終於回來了……”
郭璞近前笑道:“讓總督掛心久等,我很不安!”
嶽鍾琪笑道:“那什麼話,既然回來了就行,郭總管恐怕不知道,這多日子來,成都令人有風聲鶴唳、草木皆兵之感!”
郭璞含笑說道:“可以想像得到,不過四川一地俱在‘哥老會’勢力範圍之內,別的江湖人恐怕難以活動!”
嶽鍾琪搖頭說道:“那要看什麼江湖人了,身手高明的,‘哥老會’仍沒辦法對付,再說,‘哥老會’裡也有不少頑固份子。”
郭璞“哦”的一聲,道:“是麼?”
嶽鍾琪淡淡說道:“怎麼不是,有很多人不是出自真心地為我效力。”
郭璞道:“那怎麼會?‘哥老會’既為總督所用,那表示他們的大袍哥點了頭,既然大袍哥點了頭,誰還敢……”
嶽鍾琪笑了笑,道:“大袍哥的那個頭,點得很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