復了一如既往的陰鬱,他走到牆邊,對著一部牛油巨燭後被巧妙掩飾著的銅管說道:“妙才,你可以進來了。”
門外傳來了一陣平穩有力的腳步聲,鐵門“吱呀呀”地開啟,一身馬車伕打扮的楊玄感面沉如水,走了進來,看著正坐在圓桌後凝神思考著的王世充,冷笑道:“行滿,你還真的是越玩越大,居然和高句麗人也扯上關係了。”
王世充抬起頭,微微一笑:“怎麼,妙才,你對我這次的舉動好像不太贊成?”
楊玄感在王世充的對面坐了下來,氣鼓鼓地說道:“我真是越來越弄不明白你的葫蘆裡埋的是什麼藥了,我們籌劃來籌劃去,這麼多年下來不就是想讓楊廣儘早地向高句麗下手,然後弄得國內天怒人怨,我們好趁亂起事嗎?為什麼現在還要費這麼多的事,還要讓突厥人幫助高句麗化解這回危機?早知道你要我做的是這種事,那我打死也不會安排他們出來談判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