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五百精騎,怎麼也不會輸的。”
魏徵嘆了口氣:“可要是我們的損失太大,難以為繼,或者說出師不利,打幾個敗仗,又怎麼辦?”
王世充微微一笑,一指臺下那黑鴉鴉一片,攢動著的人頭,如同一條條的河流,流向了四面,說道:“玄成,你看這些,是什麼?”
魏徵先是一愣,轉而說道:“這些是人啊,是新兵啊,還能是什麼?”
王世充笑著擺了擺手:“不對,玄成,他們只不過是草芥,是棋子,是我們爭奪天下,建立自己的王朝的棋子,既然是棋子,就不怕損失,死一批,再招一批就是,現在天下已亂,有的是吃不飽飯,到處逃亡的流民,這三萬人不停地死,再不停地補,打著打著,剩下來的,就會是百戰精銳,是我王世充真正想要的,可以橫掃天下的江淮勁卒了!”
“而現在,他們這三萬人,在我眼裡,只不過是煉勁卒的原材料,能剩下多少人跟我一路打到底,要看他們的造化了。就象彥璋,我可不會讓他說跟他同時從軍的二十個人裡,死了十三個,殘了六個,就剩他一個當了校尉呢!玄成,什麼叫一將功成萬骨枯?你現在明白了嗎?!”(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