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徵咬了咬牙,說道:“自古以來,人臣干預主上後宮與立儲之事者,多半無好下場,雖然主公對屬下非常地寬容,但這些也應該是禁忌的話題,魏徵不敢妄議主公的家事,只希望您能早作決斷,以安兄弟們的心。”
王世充輕輕地“哦”了一聲:“我這個正妻之位一直空著,難道兄弟們就不安心了嗎?或者說我一直不立嗣子,而是把仁則帶在身邊,是不是你也覺得不妥呢?玄成,你我名為主僕,情份則如同手足,即使對我的親兄弟世偉,我也不會跟他討論這些事情,因為他沒有這個智慧和能力,而你玄成,是我絕對信任的,這件事上,我也想聽聽你的看法。”
魏徵的眼中光芒閃爍不定,看得出他也在猶豫和動搖,王世充知道這個口不好開,即使是剛正忠誠如魏徵,也不太敢碰這道死線,自古以來,多少名臣賢相,就是因為干涉主君的家務事,而身敗名裂,最近的例子就是高穎,本來他和楊堅可謂千古君臣的楷模,最後還不是因為易儲之事而反目成仇,白白斷送了一段千古佳話呢。(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