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內褲和襪子之類的疊好,裝在裡面,然後又從裡面拿出一條內褲,說:“你晚上洗澡後就穿這。”
“好的。”我點著一根菸,走到陽臺上。
“少抽點菸,慢性吸毒知道嗎?”李凡在後面說著,我懶得理。
當她買菜回來時,魚兒和她一起,兩人有說有笑的,我硬著頭皮打了個招呼,然後她們就進廚房去準備晚飯了。
我偷偷地看了她們幾眼,她們很和諧,默契,像西洋的油畫,不過是活動著的。雖然說我像禁慾般地剋制自己,但並不意味著我不需要要Zuo愛。我的身體很想要一個女人的身體,這是萬古不變的法則,我也不能例外。但魚兒這樣的女人,卻無法引起我身體上哪怕一點點的反應,甚至不如李凡。魚兒太小,當然只是在我眼中,她當然可以作愛生子,從生理從法律上來說,都是一個完整的女人。但是和這個的女孩交往是很麻煩的,不知道怎樣心疼男人,從心裡來疼你,不知道寬容,不知道男人的需要和想法,只是一味地認為一個男人應該是她們頭腦中的樣子,不管怎麼說也應該是白馬王子吧。我懷疑這是她和我繼續交往的一個理由,即使和她交往,以後別看到她此時的安靜不代表未來不把我們之間所謂的愛情弄得轟轟烈烈,不代表在未來的某天不會把刀架在你的脖子上,說你要是不聽我的要麼你死要麼我死……
呵呵,我太瞭解女人了,我和初戀的女人分手後就明白了愛情只不過是女人找一個和你上床的理由而已,鬼信!既然如此,那頓晚飯註定是沉悶的,還加上多了大偉這樣一個威嚴的男主人角色。以大偉的身份,別說一個李凡,就是再養上二奶三奶四奶五奶都沒有什麼問題,只不過李凡想逃離這種被禁錮的身份,找一個工作還不讓自己有那種被包養的感覺,雖然只是一種象徵意義上的,這點毫無疑問。
正如我所想到的,大偉就已經開玩笑問我們什麼時候結婚,到時候還有糖吃,我只得壓抑住心裡強烈的不滿,說:“要吃我現在就可以下去買幾顆吃,同時孩子也可以吃兩顆。”我這個玩笑惹得李凡大笑不止,這時她才是真的自己,我想。
大偉開玩笑地說:“要不魚兒今天就和寞寞一起住?”李凡如同電視劇中的角色,恰到時機地踩了大偉一下。魚兒的臉都紅了,低著頭不說話,她不說我也懶得說了。晚上又不得不送魚兒回家了,和她一起讓我覺得自己很孤單,小區的路燈很亮,我問她:“你買了一部新手機嗎?專門發簡訊的?”
魚兒奇怪地說:“沒有啊,我要那麼多手機幹嘛?”是啊,一個人要那麼多手機幹嘛,除非心裡有鬼,李凡心裡就有鬼。
“有男孩追你嗎?”
魚兒聽著這話怒視著我,好像是說你以為我找不到男人非得找你的架式,我開心極了,心想,慢慢地折磨她離開我,她這種女人能受得了這種氣?
“那是不是他們長得很醜?”
“你到底想說什麼啊?”魚兒看著我,說:“是不是很討厭我?或者說是不是因為李凡的介紹讓你不好推辭?”
我很喜歡她的直接,她這樣說我倒還不好說什麼了,只得說:“想了解一下你啊,看你樣子要吃我樣的。”
一切又恢復了平靜,她家離李凡家並不遠,也正因為言語上冒犯了她,只得老樣子送她回家,和以往兩次一樣。
第十二章
回到李凡家,發現大偉不在,李凡說他有急事出去了,這讓我有些不自在。我坐在客廳裡,故意把無聊的辮子戲看得津津有味,李凡則在旁邊打著毛衣,真是讓人覺得奇怪,畢竟夏天快來了。她問我,你覺得哪一種花好看一些?她拿出一本雜誌,翻到其中的一頁。我看都沒看,說不感興趣也沒有審美觀。李凡說你至少要挑一種吧,畢竟是為你打的。我問孩子呢?李凡說保姆早就哄他睡著了。
我說我不要毛衣,我不能保證她的毛衣完成時我還和她在一起,說不定我會換工作會走,甚至會離開武漢,而且我也不能隨便地接受別人的禮物。她把才開始打的毛衣和毛線針一下放在旁邊,問:“為什麼要這樣?你不是幹得好好的嗎?在這裡你會有前途的,大偉和公司的老總認識,再說你的能力也不錯。當你有一定的薪水了,可以貸款買一套自己的房子……”
“我不要房子,我對買房子沒興趣,對升職也沒有興趣。”
“你不買房子你把魚兒放在哪裡?”
我很惱火,我最厭惡別人來安排我的生活,說不定私下裡大偉和公司的老總打招呼要如何地來照顧一下我,這很讓我不好想,我不願意這樣。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