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些唏嘆。
倒也不是很意外,王寶兒打姚郎。
姚郎這事做的是太不好看了;就等於一個大人去搶小孩的吃食般,真是不忍直視。
他們光想想都覺的臊的慌。
早些年,姚郎在王寶兒手裡吃過拳頭;這是好了傷疤忘了痛;活該!
整天就想著欺負些弱小的,還真以為自己家有多……
哎。
也不知這回這事會怎麼收場。
農事雖急;可出了這檔子;大夥就有點控制不住自己的腳了。
齊刷刷的擱了手裡的活,往姚家走。
只有些漢子,仍沉默的低頭幹活,類似於一種兩耳不聞窗戶的狀態中。
本來被周邊鄰田裡的聲音刺的積了一肚子的火,可又不能說些什麼,這事,著實有些丟臉。
他們心裡頭也清楚。
說怨姚郎吧,已經沒什麼感覺了。這人就這樣,性子天生的,怎麼管都管不住,這會看著穩妥些了,一個不注意回頭再看時,媽蛋,又變回原形了。
能怎麼樣?難不成,還不要了這人。
不行。
不說娶一回媳婦不容易,都是地裡刨食的,攢個錢多艱難,恨不得一個銅錢當兩個花。再者,姚郎這性子不太妥當,還是有優點的,他對家裡人很好,照顧的很妥當,做事也利落,又生了四個孩子,大哥兒都嫁人了,也是他的功勞,不知找誰搭的線,大哥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