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府外加三支禁軍衛的兵力,其中西北鎮守府駐紮在聖州道北部落日草原,負責著北疆草原,西鎮守府駐紮在駐馬軍道,聖州道以及淩河東道部分割槽域,除此之外,在燕國桐城,駐紮著左羽林衛趙雲,在金州道東路,駐紮著左玄武衛羅世信,在淡縣則駐紮著右羽林衛的易中天。
西府鎮守使薛仁貴此刻就站在運輸船的甲板之上,迎著淡淡的風,望著大淩河上川流不息的船隊,而在薛仁貴一側,則站著西府首席謀士蕭庸,蕭庸的本事談不上有縱橫偉略之才,如果要跟徐茂公,賈詡,田豐,沮授比,自然差了一個檔次。但蕭庸此人卻也是有膽有略,頗有才華,而西府鎮守使薛仁貴是一員帥才。本身就通略兵法,謀略,所以委派的二把手參謀,不需要那種驚採絕絕的人物,而蕭庸無疑是一個很好的選擇。
“三山,此番蕭次輔請我去承天城,你有何看法!”三山凡州消的字,兩人在一起共事也有一年多的時間,相處十幾,配合也算是默契,西鎮守府雖然直屬樞密省兵部管轄,與地方政務各自為政,然而很多時候,兩者卻又無法完全的割離,何況蕭思溫還掛著中書內閣輔臣的頭銜,蕭思溫相召,薛仁貴還真無法拒絕。
蕭庸略一沉吟,便開口道:“大人,我想蕭次輔找大人無非是為收攏遼地之事,如今遼地南疆九道。我大夏只佔其二,餘下各道卻都遊離在我大夏之外,遲遲不做選擇,頗有待價而沽的意思,蕭次輔這一年來除卻打理所轄兩道之外,頻頻書信各地的遼將和遼國地方官,希望這些人自願歸入大夏,然而收效甚微。然而之前,我大軍西征遼國,耗盡元氣,加上洪水,導致夏糧絕收,所以一直都無力收服七道,這也讓那些人變的有恃無恐,如今遼地七道眾多勢力分割地方,龐雜混亂各成體系,仿若數年前各地諸侯崛起之時。儘管這些地方勢力並沒有公開與大夏叫板,私下裡也都留有餘地,但我大夏如果不露出一點獠牙,這些人是不會乖乖的束手的,所以蕭次輔很可能是想與我西府商量,共同行事,一邊使用武力,一邊進行安撫,軟硬兼施,來拉攏分化各地方勢力,達到將這些地方再次納入管轄的目的。”
薛仁貴點了點頭,大夏軍政分家之後,兩者成了互不統管的體系,地方文官只有權調動地方城衛軍,卻無權調動駐軍,而針對南部那紛亂的局勢,政,軍兩者不可能各管一攤。自己做自己的,好的協調是十分必要的。
承天城,蕭思溫的府邸,這處府邸已經被規劃成了郡治所的政務中心,作為大遼國昔日的承相,蕭綽的父親,蕭府的佔地面積可是不足足佔據了皇城邊的兩條街,比起一般的城主府還要大,只是拿出前院。就足夠辦公之用,而承天城內的王宮則暫時封了起來,只留下部分人員清理衛生,日常維護,作為行宮所在。
棄府的大門,蕭思溫可謂是將架子擺的十分的低,親自站在正門迎接,看到薛仁貴一行的騎馬而來,滿臉笑意的走下正門,大步迎上前。儘管蕭思溫屬於降臣,但卻沒有人敢小視他,蕭思溫的身份在那裡擺著呢?大夏中書省內閣那可是大夏最高權力機構,具有代夏王而行政務的權利,而作為南衙次輔,那可是內閣之中的二號人物,可謂是位高權重,由於內閣南衙處理番務。由番臣任命,按照內閣排位,蕭思溫只排在謝安這個首輔之下,甚至比起張居正這個北衙次輔地位還高一步。不過南衙最高的位置也就是次輔。首輔的位置卻是隻能從北衙遞進。這樣做也是維持漢人的地位。何況蕭思溫的兒子蕭綽如今是夏王妃。蕭思溫就是國丈,不管是哪一個身份,都足以讓大夏的臣子敬畏有加。
薛仁貴看著蕭思溫親自出迎。連忙拉住馬韁,蕭思溫雖然是降臣。但他卻絲毫不敢拿大,儘管政。軍分家,蕭思溫管不到他頭上,而薛仁貴在大夏軍中地位僅次與陳慶之。但蕭思溫此刻已經擺出這般姿態。他要是拿捏了蕭思溫,那可是在給夏王打臉,薛仁貴看著蕭思溫下了臺階,隔著五六米就翻身下馬。也快步上前,雙手抱拳,道:“次輔大人可是折辱仁貴了,這要是被人瞧見,還以為是仁貴霸道。”
“哈哈,薛將軍言重了,蕭某可是早就對薛將軍神交久矣,只是這事務繁忙,實在是脫不開身,來。咱們府中說,此番相召,實在是有些為難之事,需要薛將軍助我一臂之力。
蕭思溫對薛仁貴的舉動也是頗有好感,他這般做,也是有心試探,如果薛仁貴真的端坐馬上,任由他迎在近前在下馬,就算他嘴裡不會說什麼,但心裡卻絕對有些疙瘩,十分不舒服,但薛仁貴看到他迎上前。匆忙下馬上前,搶先一禮,卻是讓蕭思溫心裡舒暢的很,顯然對方不是一個莽夫,接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