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會崩散成四分五裂的樣子。
凌玉的心揪在了一塊。
某個夜晚，她做了個夢，夢見血凝子開口跟她說話：“主人，我快要消失了。在消失之前，我想用自己的最後一點靈力，替你們慕容家再傳承一次訊息。你想要我做什麼，可以告訴我。”
“真的？”凌玉眼睛亮了，“你能不能幫我找到春兒？”
“我只能傳遞訊息。”血凝子無奈地說。
隨即又安慰：“不過，你不用急，你很快就可以見到她了。”
“真的？”
“真的。她叫方思雅，很快就會出現在你身邊。”
“太好了！”凌玉幾乎失控狂笑。
“可是主人，你還沒有告訴我，讓我幫你傳遞什麼訊息。”
“唔，這樣吧，你幫我把上一世的記憶給她，讓她記得我！”
“不行，這是違背天地倫常的，如果我告訴了她上一世的記憶，那她這一世的人生就會發生意外，破壞這個時空的正常執行。”
“我不在乎這個時空的執行！”她只要她的春兒。為這一刻，她已經等了太久太久。
“可你不得不在乎。”血凝子耐心解釋，“我們所有人事都是有既定執行規則的，如果你破壞一個，就像胡蝶效應一樣，隨之破壞與之相關的一切，然後相關的再影響相關的相關……最後，我們都將不復存在。”
凌玉啞然。半晌，喃喃：“也就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