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紀雖輕,雙目神光逼人,顯然內家功力巳臻上乘!”心頭方自一震,念頭也不過剛動,姑娘玉手招式已如電光石火般攻到,拿肘、取睛、端地又快又穩!
獨臂神君心中大駭,哪還敢怠慢,身形疾地移開五尺。他這種身形不動,腳底微移,即已挪移出五尺的上乘輕功,武林中已屬罕見。
這種上乘輕功中的挪移身法,武林雖是罕見,若用於普通一般高手,毫無疑問,當然是望塵莫及,可是用於何雲風姑娘焉能刊得了好!
獨臂神君身形剛閃開,姑娘嬌軀一扭,已是如影附形,跟蹤撲到,玉手招式.原式不變,仍是點睛拿肘。
獨臂神君心下大驚,剛想閃讓,也不知怎的,忽然覺得臂肘一麻,跟著左半個身子,像觸了電似的,感覺痠麻異常,一絲力量也用不出來,臂肘已被姑娘拿住。
石嘯天見狀,恐怕姑娘傷了獨臂神君,便連忙喊道:“風兒,不可傷人!”
石嘯天喊聲未完,赤煞神君一見獨臂神君臂肘被拿,一聲怒喝:“丫頭,敢爾!”一晃身形已經縱出,人未到赤煞掌已經發出,一股剛勁絕倫的掌風直撲姑娘。
姑娘左手一鬆一推,接著嬌軀一扭,已橫掠出丈外,身影剛落,一雙玉掌倏翻,掌心外吐,一聲嬌叱,推出一股剛勁迎向赤煞掌力!
兩股掌力相交,應該是砰然有聲,豈料出乎二人意外,兩股掌力發出,竟如石沉大海,聲息皆無,人均不由得—怔。這情形豈只是二人愕然發怔,即連在場那多高手,除了少數的二三人知道這是什麼原因外,其他的人還不是都和二人一樣,感覺莫名其妙,訝異發怔!
在場這麼多人,誰能有這高功力,將這兩股剛勁絕倫的掌力化於無形?不用說,當然是肖小俠無疑了。
原來肖承遠見赤煞神君發出赤煞掌力,生恐姑娘不敵,便暗運九天玄門大乘神功,使用蒼虛三十六式,後十二式掌法中的卸字訣,單掌微微向外一揚,發出一股無形勁氣,迎著二人的掌力一吸一引,將二人所發出的強勁掌力,化解消彌於無形。
不過肖承遠這種功力,雖然用得極為巧妙,瞞過了在場的許多高手,卻瞞不過站在他身側的石嘯天、老化子二人。
姑娘拿住獨臂神君臂肘,要不是石嘯天出聲阻止得快,獨臂神君必難逃姑娘—掌之厄!但姑娘雖未傷他,就這—松一推,獨臂神君便也身不由己,被推出八尺開外,方能拿樁穩住身形。
身形一穩,連忙暗中試—運氣,覺得渾身並無異樣,知道沒有受傷。雖是沒有受傷,獨臂神君也不禁嚇得心中直打冷戰,渾身直冒冷汗,怔立當地,半晌出聲不得。
何雲風這招出手,不但是快到極點,而且妙到毫巔,不但場中所有高手,都不知道她這是—種什麼身法招式,即連知道她武功最清楚不過的石嘯天,竟也瞠目不知所以然,只是望著姑娘發怔。
就在這眾人心中感覺各自不同,微怔之間,肖承遠已怡然飄身而出,只見他神情瀟灑,氣度從容的朝著赤煞神君躬身—揖,含笑說道:“三位皆是武林前輩,巳隱跡清修多年,又何必為著一點小事,定要與晚輩等為難,若然認為令師侄等挫敗於晚輩手下而感到有失體面的話,現在姑不論誰是誰非,晚輩願改日親赴仙居負荊請罪如何?”
赤煞神君嘿嘿一聲冷笑道:“小子,任你說得怎樣好聽。今天要是不留下蒼虛秘笈,就休想離開北天山。”
肖承遠冷冷地道:“這樣說來,老前輩定是不見真章不行了?”
赤煞神君神態狂傲地咭咭怪笑道:“你既然明白,何必還要多問,依老夫看你還是乖乖的留下蒼虛秘笈,尚能保得小性命兒在,否則……哼!不但仍要留下蒼虛秘笈,連小命兒也得留下!”
肖承遠一聲冷笑道:“你以為你—定勝得小生嗎?”
赤熬神君臉色不禁一變,嘿嘿一聲冷笑道:“小子!你有多大功力,敢在老夫面前這樣賣狂,老夫就不信,勝不了你這乳臭未乾的黃口小兒!”說著,倏然一聲怒喝道:“小鬼!你且接老夫一招試試!”話完招出,圈臂揚掌,掌心外吐,推出一股剛勁強烈無比的赤煞掌風,直往肖承遠面前撞到。
肖承遠見掌風撞來,怡然不懼,依然氣度從容,面泛微笑,也未見他如何運氣作勢,只見他右手向外微揚,輕輕一揮。奇怪,赤煞神君發出的那股力逾數千斤的赤煞掌力,竟如石沉大海,絲毫聲息均無!
赤煞神君不禁—怔!旋即大驚!心道:“難怪先前發出的—掌;如石沉大海,被化解於無形,還以為是那石老頭兒搗的鬼.原來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