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護等人;則開始了各自的戰鬥!至於戰況和戰鬥場面如何,在此不做細表。
且說;與此同時——
若水在白哉的押解下被關進了牢房;也就是曾羈押朽木露琪亞的六番隊隊牢。
看著面前即便身陷囹圄卻依然淡定如斯的若水;白哉的臉色愈加冰冷;沉聲質問:“那些和你一起進入屍魂界的傢伙;究竟有何目的?”
“你已經猜到了,不是嗎?”若水輕聲反問,見對方不語,復又道:“他們是朽木露琪亞在現世的朋友。” ;說著,不禁傷感一笑:“看來她人緣不錯呢,即便兄長鐵面無私,也還是有人願意為她豁出性命的。”
“哼,他們休想得逞!”白哉神色一凝,眼中流露出輕蔑與殺意,“等解決了那些自不量力的傢伙,就輪到你了!”
“喂,你這混蛋說什麼——”
“清光。”不待清光說完,若水就出聲制止道。清光見她臉色不好,也顧不得理會白哉,連忙關切地詢問:“吾主,您怎麼了,可是哪裡不適?”
“我沒事。”若水對他搖了搖頭,然而心底卻生出幾分擔憂:剛剛那個強大的靈壓,不會錯的,一定是一護!
白哉顯然也注意到了什麼,神情愈發不悅。
就在此時,一名六番隊的隊員匆忙跑了進來,“隊、隊長,不好了!……阿散井副隊長和旅禍交戰,身受重傷,剛剛被吉良副隊長抬……” ;那個隊員喘著粗氣稟報著,抬頭髮現自家隊長大人正目光冰冷地盯著自己,不由有些心悸,“抬回來了。”
“他人在哪裡?”白哉沉聲問。
“在、在大廳。”
“我這就過去。”他說著,深深看了若水一眼,“不要妄想逃跑,否則,我會不惜一切代價將你捉拿歸案的。”話畢,才轉身離去。
看著白哉消失在門口的背影,清光重重哼了一聲,“那個小鬼,以為自己是誰啊!——”一回頭,見若水神色莫辨,不禁有些擔心,“吾主,您怎麼了?”
“一護的靈壓,變得幾乎感覺不到了。”
“這麼說來,剛才那個很強的靈壓似乎就是那個小鬼的。難道說……?”應該死不了吧,剛才不是有人說什麼副隊長被旅禍重傷了嘛,如果是真的,那幾個小鬼裡,也就那個臭小子有這個可能吧。這樣想著,清光又道:“也許是離這裡更遠了,靈壓難以捕捉到吧。”
若水點了點頭,“嗯,夜一姐在的話,想必不會有性命之憂。”
六番隊大廳。
雛森桃震驚地看著重傷昏迷的阿散井,驚呼道:“怎麼會傷得這麼重?!”
“我找到他的時候就已經是這樣了。”吉良伊鶴滿臉自責,“如果我能早點發現,加入戰局的話,或許就能夠……”
“不,這不是吉良君的錯。”
“不管怎麼說,現在還是先聯絡四番隊,請求高階救護班為阿散井治療吧。畢竟,我只是給他做了簡單的包紮。”
吉良話音剛落,就聽身後響起了一個冷漠的男聲:“沒那個必要。”卻是不知何時來到二人身後的朽木白哉。
兩人嚇了一跳,就聽白哉繼續說道:“把他丟到牢裡去。”
雛森聞言,連忙求情:“但是……阿散井君是去和旅禍戰鬥才受傷的呀,這樣的話,請至少……”
“我不想聽任何藉口,既然他擅自跑去交戰,那就表示絕對不允許失敗,連這點道理都不懂的傢伙,救了也沒用。真是礙眼,快點把他抬走。”面無表情地說完,白哉轉身欲走。
見狀,雛森有些不平地想要再說什麼,卻被吉良攔住,躬身朝白哉道歉:“真是非常抱歉,朽木隊長。”
雛森咬了咬唇,也鞠躬致歉:“……真是非常抱歉。”
“雛森,聽從命令把阿散井送到牢房吧。”
“這怎麼可以……阿散井君傷得那麼重……”
“就是說呢~”滑膩的聲音倏然響起,二人側頭,便見市丸銀雙手攏袖、倚牆而立,臉上是慣常的狐狸笑容:“還是一如既往地不近人情呢,朽木隊長他~真是可怕啊~”
“市丸隊長?”
銀走到雛森身邊,說道:“嘛,你們不用擔心,四番隊的話,我可以幫忙叫來哦~”
“真的嗎?~”雛森一臉驚喜。
“真的撒~跟我來吧,伊鶴~”說完,便向外出去。
“是!”吉良應聲跟上。
對著二人離開的背影,雛森由衷地感謝:“那就拜託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