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無差別混戰。有時,甚至會升級為集體暴動。
若是前者,那麼獄卒秉承著‘內部解決’原則,並不會理會。如果是後二者,一般視情況規模大小進行武力鎮壓,嚴重時則可由部隊長直接出手。
因此,每一個在監理隊任職的死神,首先必備的就是過硬的白打素質。特別是監理隊的部隊長,必須要有徒手壓制大監牢內全員的實力。
背景介紹完畢,接下來書歸正傳。
當日,小林利用職位之便,為若水安排了一間依石壁開鑿建造且遠離其他犯人的小房間,儘量將她和其餘犯人隔離開來。
若水自己心裡也清楚,眼下她最該做的就是低調行事,因而她每天走出小牢房的時間很少,除了拿取食物和飲水幾乎足不出戶。
而小林當日的警告大概也起了一定威懾作用,所以在此之後的兩天裡,儘管有些犯人會時不時地打量若水,或是對她露出一些猥瑣下流的表情,但他們都很小心地沒有靠近過若水或私下搞什麼對她不利的小動作。
加之若水即便出來透氣,也對發生的亂鬥保持著避而遠之的態度,幾天下來倒也相安無事。
第三天,小林和也前來例行巡視。
當厚重的門扉被人推開,眾囚犯看到走進來的小林和也時,一時間都僵在了原地,上一秒還吵鬧不已的大監牢頃刻間就靜了音。
從小林紅潤的臉色便不難看出,他今日的心情很好,好到甚至連走路都幾乎帶著風。
可正是他這種春風得意的樣子,反而讓這些人有種不寒而慄的感覺。畢竟,在這些犯人的心裡,小林和也此人,一向都是‘冷酷無情’的代名詞。更何況,此刻他整個左眼都烏紫泛青了,卻還擺出一副‘我太高興了!’‘今天真是走運!’的模樣,也難怪讓人覺得驚悚!
“把東西搬進來!”完全無視那些人看怪物一樣的眼神,小林從容地朝身後喊了一句,立即便有兩名黑衣蒙面的獄卒將一張做工考究的木床抬了進來。
“浮竹桑~”他快步來到若水面前,和藹可親到幾乎討好的笑容愣是讓周圍退開的犯人再次感到惡寒:這還是那個心狠手辣、冷酷無情的小林和也嗎?!那個笑容真是太噁心、太反胃了!
“小林君。” ;若水禮貌地點點頭,下意識地看了看那張床,一臉不明所以地看向小林。
“咳咳……”小林清了清嗓子,嘿嘿一笑,道:“那個,這床是花梨桑讓我給你送來的。之前是我考慮不周,雖說給你安排了獨立的房間,卻忘了置辦這些。你畢竟是個女孩子,不比那些皮糙肉厚的傢伙們,牢房裡的條件……總之,花梨桑怕住得你不習慣,睡得不好,所以就讓我……”
絮絮叨叨說了半天,小林總算住了口,只是仍用目光希冀地看著若水,“那個,你看看還需要什麼,我一起去置辦,下回來的時候給你帶來。”
“不必了,小林君。”若水哭笑不得地看著他,繼而想到花梨,心中一軟:“請你轉告花梨,我在這兒一切安好,讓她無須擔憂。”
“嗯,我會的!”小林連連點頭,也不知突然想到了什麼,一雙虎目十分期待地盯住若水,“浮竹桑,你還有什麼話要轉告的嗎?只管告訴我,我一定會一字不漏地傳達的!”
若水怔了怔,想到以往花梨看到小林時的冷臉,又見他此刻面龐紅潤頗有喜色的摸樣,當即心下了然,可她實在不想再惹人注意,於是便搖了搖頭:“沒有了。”
“……哦。”小林頗為失望地應了一聲,許是想到什麼,突然神色一正,低聲說:“對了,這封信是花梨讓我交給你的。”
若水伸手接過,但見信封上空無一字,根本無法看出書寫何人。這時,又聽小林囑咐道:“她說,等你一人之時再拆開讀看。”
“我記下了。多謝你,小林君。”若水略一頷首,將信箋揣進懷中。
“啊,不客氣、不客氣~花梨桑那邊還在等我的訊息,我就先走了!~”
“請慢走。”
目送小林離去,若水匆匆回到自己的牢房。
關好門後,這才從懷中拿出書信,展開閱讀。
依筆跡看,此信正是出自花梨之手。
信上所言甚簡,只寥寥幾句。便是告訴若水,她現下雖然被關進蛆蟲之巢,但對外宣稱的則是她正於家中臥病休養。除了極少的知情人之外,此事並未走漏風聲,讓她無須擔心。另又言,京樂隊長一切安好,正積極謀劃與浮竹隊長聯名上書為她開脫之事。
若水看完信,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