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烙鐵頭,白條錦。”
“來得好。”
趙楷大喝一聲,搭箭張弓,十指一張,箭矢如流星一般射出。又聽得嗖的一聲,另一枝箭矢追將出去。
可憐的兩條蛇都還沒有看清楚外面的風景,就被無情流矢給射穿了七寸。
“吼——!”
眾人登時齊聲呼道,這場比賽真是太刺激了,太驚心動魄了。
或許袋子裡面的蛇已經嗅到了一絲危險的氣息,楞是過了好半響,沒有蛇再出來了。
李奇看著著急啊,快點出來,快點出來,老子的眼鏡蛇血都快流乾,求求你們,快點出來啊。
“孽畜,老子看你們出不出。”
牛皋大怒,抽出三枝箭,直接射向那麻布袋。
果然,這三箭下去,剩餘的五條蛇同時衝了出來,嚇得高衙內那廝臉色蒼白,驚叫道:“媽呀,好多蛇啊!”
牛皋哈哈一笑,再次搭箭拉弓,瞄準就射,毫不拖泥帶水,趙楷也不遑多讓,兩人一陣快速射擊,箭矢就如同黑夜中的死神,無情得奪取了那五條蛇的姓命。
其餘人看的如痴如醉,這比上次牛皋和馬橋的比試要精彩百倍呀。陣陣喝彩過後,李奇立刻叫人去前面看看,是誰射死的多,順便用棍子補刀,把沒死完全的蛇給敲死。自己則是走上前去,鼓著掌道:“殿下,好箭法呀。”
趙楷哈哈笑道:“李奇,你就莫要寒磣我了,在你這神射手面前,我可不敢炫耀。”
牛皋狐疑的瞧了眼李奇,驚詫道:“神射手?”
趙楷嘴角一揚道:“你們不知道麼,當初你們副帥與本王去打獵的時候,曾以一人之力,將一頭兇猛無比的豹子給活生生的射死了。”
牛皋登時倒抽一口冷氣。其餘人也是面面相覷,驚訝無比。
若是馬橋在這裡,估計會笑掉大牙,當時就他一人看出了破綻。
暴汗!你丫還記得呀,老子都忘記了。李奇登時滿臉大汗,這牛皮吹大了,忙道:“殿下,這等殘忍的事情,還望你莫要再提,我自悔悟殺戮太多,已經發誓不再碰弓箭。”
牛皋一聽,忙道:“別啊,副帥,露一手給俺們瞧瞧!”
“算了,算了,我的箭煞氣太重,不能胡亂使用,以免傷及無辜。”李奇隨口亂扯道。
“煞氣太重?”牛皋完全聽不明白。
這時,一名士兵跑過來道:“啟稟副帥,鄆王殿下射殺四條半,牛教頭射殺三條半。”
由於第一條蛇,他們倆同時射中,所以這士兵記作了一人半條,倒也公平。
“鄆王,鄆王。”
梁雄那廝帶頭喊了起來,其餘人也跟著喊了起來,這馬屁拍的是地震山搖。
趙楷聽到眾人歡呼,一臉春風得意之色,嘴上卻謙讓道:“本王之所以能取勝,全憑牛教頭手下留情,每次都讓我先射。”
他又不是絕色美女,怎麼能讓你先射。
李奇腦海中冒出一副極其邪惡的畫面。
牛皋抱拳道:“哪裡,哪裡,殿下箭法驚人,牛皋佩服。”
李奇站在一旁看著他們兩人裝b,心下不爽,翻了個白眼,朝著那前面走去。
“李奇,你去哪裡?”趙楷問道。
李奇笑道:“我去為那些蛇超度,你們有口福了。”說著他便讓人掛一塊洗淨的木板在柱子上,先是將那條眼鏡蛇釘在上面,破腹取出蛇膽,看著那黑青的蛇膽,李奇嘖嘖讚道:“極品啊!”然後將其洗淨放在一碗酒中。
然後又分別將其它蛇膽取出放入酒中。
“副帥,俺能不能嚐嚐。”牛皋興奮道。
“你是不是嫌命太長了,這能喝麼?”
李奇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然後招來一個廚子,在他耳邊吩咐了幾句。那人聽罷,點了下頭,便拿著蛇膽飛快的跑了出去。
趙楷不解道:“你這是幹什麼?”
李奇笑道:“殿下,我是要泡製蛇膽酒,這酒不夠烈,得用我親自釀製的烈酒才行,到時泡製完成,我再拿給你們喝。”
在後世很多人為了顯擺,一取出蛇膽就直接對酒喝,其實這麼做危險係數非常高,輕則失明,重則喪命,因為即便是烈酒也不可能在如此短的時間內將蛇膽中的寄生蟲全部殺死,況且蛇膽裡面還含有毒素,生吃是決計不行的,還得泡上兩三個月方能吃。
趙楷搖頭道:“我就算了,你還是留給牛教頭他們喝吧。”
牛皋呵呵道:“有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