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讓人吃的更加方便了。他又大大的咬了一口,“唔唔,這裡面的餡更是香甜可口啊。”
他這次學乖了,首先先保護好,別讓人搶了去。
其餘人聽得那咔咔咔的聲音,口水直流,都向李奇射向憤怒的目光,彷彿在說,你為何只準備了一個。
md。這尼瑪也怪我呀,這麼大一個他吃的完麼。
李奇心裡也挺鬱悶的,但見宋徽宗一個人吃的正歡,估計這一會還不會鬆手,只得叫人再上一道麻球,然後直接用刀切成幾分,分給蔡京等人。
眾人嘗過這麻球后,紛紛點頭,但感到有些口乾,不約而同的喝了一杯酒,砸吧了幾聲,趙楷問道:“李奇,你這酒好像也是新酒,看上去狀如清水,如同清泉一般,入嘴也清甜可口,但是喝了進去,卻又有點辛辣,如同一團火在胸口燃燒,可是具體是個什麼味道,卻又讓人說不上來,真是奇了。這酒到底是什麼名堂?”
李奇笑道:“這酒是我最新釀造出來的,也是天下無雙系列裡面的,名為‘黑夜’。”
“黑夜?這名字倒是挺奇怪的。”趙楷搖搖頭道。
李奇解釋道:“這是因為這種酒不像其它酒一樣,沒有一種獨特的味道,讓人喝的挺迷茫,就如同人在黑夜裡一樣,所以我給它取名黑夜,而且酒吧也是在晚上開放嗎。”
宋徽宗哈哈一笑,道:“不錯,這名字取得好,簡單卻又不失韻味,當然,這酒也是相當不錯,迷茫也是一種味道。”
這話說的真漂亮,不虧是藝術家。
李奇點頭笑道:“大官人字字珠璣,簡單的幾個字就道出了這酒的真諦。”
宋徽宗得意一笑,忽見又一個酒保走了上來,這一次呈上的是一盤小棗子,但見每個紅棗上都開了一個小口,裡面是白嫩嫩的,很是可愛。
這一次李奇不待他們詢問,就道:“這道菜名為‘笑口常開’,是用紅棗和山藥做的。”
“我明白了。”
趙楷微微一笑,道:“這外面紅色的如同女人的櫻唇一般,而中間山藥就如同紅唇裡的皓齒。故此稱為笑口常開,李奇,我可有說錯?”
女人的櫻唇?這說法真是不錯,同道中人啊,改日老子再弄一道黑木耳給你吃,嘿嘿。
李奇點點頭笑道:“趙公子說的不錯,正是這個意思。”
“你這酒吧裡的菜。倒真是一道比一道有趣、”
宋徽宗呵呵一笑,拿起一粒早棗子扔出嘴裡,點頭道:“酸酸甜甜的。吃的也挺有趣的。”
接下來這道菜便是香港有名的小吃,缽仔糕,李奇自己也是非常愛吃。每次去香港必吃的一道小吃。
一碗碗雪白晶瑩,油潤光潔的缽子糕擺放在眾人面前,緊緊是看一看就讓人流口水呀,眾人這次問都不問,直接開吃。
其實對於這缽子糕,李奇還是有些遺憾,他曾今在香港路邊的一個攤子上吃過一種紅豆缽子糕,那叫一個好吃呀,可是他回到家連續琢磨了幾天幾夜,也無法做出那種味道來。不過那是相對於後世,在這年頭,李奇做的缽子糕,那就是獨一無二的。
“再給本衙內來三碗缽子糕,嘖嘖。這缽子糕真是太好吃了。”
那邊的高衙內忽然站起來大聲嚷道,聽著口氣,當了老闆就是不同些。
洪天九也含糊不清的說道:“我也要,我也要。”
高俅有些忍受不了了,緊咬牙關,渾身都在顫抖。
李奇在一旁瞧著。也是冷汗直流,他深怕這位體育健將一時忍不住,衝過去將高衙內暴揍一頓,其實高俅揍高衙內,他倒沒有什麼意見,關鍵不在這裡揍就行了,畢竟人家高衙內好歹也是酒吧的老闆。
蔡京瞧了眼高俅,呵呵道:“太尉勿要動怒,康兒性子直爽,實乃難得,這缽子糕的確好吃,爽滑可口,味甜洌而清香,粘韌卻又不粘牙,連老夫這把年紀都愛吃,老夫方才還在想讓李奇給我留一些,待會帶回家去,留著明日吃,你倒是可以幫老夫去跟康兒說說,讓他少吃一點,別都吃完了。”
此話一出,大家都哈哈大笑起來,高俅也是哭笑的直搖頭。
宋徽宗忍住笑意道:“既然太師如此愛吃這缽子糕,我看就讓李奇換個名字,就叫做太師糕吧。”
金口一開,李奇唯有遵命,道:“是,我明日就叫人把名字給改了。”
蔡京大悅,忙道:“多謝大官人賜名,老拙受之有愧。”
宋徽宗笑著點點,問道:“李奇,這缽子糕都吃完了,下面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