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奇走了過去。微微笑道。
那閒漢雖然不認識李奇,但是方才也聽洪管家說了,這人可是他們老爺的貴客,當下也有些不知所措,只能向洪管家投去求助的目光。
洪管家只是稍稍揮了下手,示意讓他把人給撤了。
那閒漢得令後,立刻叫道:“都下去吧。”
那一群跑龍套的,立刻消失在了賭坊中,實在是太神奇了。
李奇走上前,指著那已經快嚇尿的男子,道:“這位大哥,我瞧你提著他也快一炷香工夫了,難道你不累麼,還是你怕他跑了?”…;
“俺會怕他跑?”
那大漢哼了一聲,將那人輕輕一推,砰的一聲,那人靠在牆上,緩緩坐了下去,目光都有些痴呆了,看樣子方才嚇的不輕呀。大漢又朝著李奇道:“你又是何人?”
李奇微微笑道:“在下醉仙居的廚子,李奇。”
那大漢似乎也聽過李奇的大名,道:“哦,俺聽說過你,就是你的臭豆腐把這汴京城都給燻臭了,不過你們店的東西太貴了,俺可不敢去。”
眾人聽到這大漢如此直爽,紛紛忍俊不禁。
李奇呵呵一笑,道:“若是你打算要來這十貫錢上小店吃一頓,那恐怕不能如你所願,因為你是要不回這十貫錢的。”
“你是這廝叫來的幫手麼?”那大漢皺眉道。
李奇搖頭道:“我與他素不相識。”
那大漢疑惑道:“那你為何這般說?”
李奇笑了笑,指著坐在地上的那男子,道:“你看他,穿著寒酸,雙目無神,印堂發黑,一副倒黴相,想必是昨夜在這裡奮戰了一夜,而且還輸的精光,別說十貫錢,就連十文錢,我瞧他也不一定拿得出,你就是殺了他,他也湊不出十貫錢給你。”
那大漢狠狠的瞥了眼那男子,眉頭一皺,似乎覺得李奇說的挺有道理,嚷道:“那依你所言,又當如何?”
李奇呵呵道:“我看你也是輸紅了眼,想要錢回本,這樣吧,我私人給你一貫錢,讓你再試試手氣,這事就這麼了了,你看如何?”
“一貫錢?”
那大漢哼了一聲,道:“太少了,至少十貫錢。”
暴汗!你也太爽快了點吧。
李奇感到好氣又好笑,一旁的洪天九按耐不住了,道:“你這廝也忒不識好歹了,我大哥好心幫你,你還這般無禮,莫不是真當我洪萬賭坊好欺負。”
那大漢嚷道:“洪萬賭坊怎地?若不是老子等這錢救命,老子才不會來你這鳥地方。”
洪天九何曾受過這等鳥氣,而且還是在自己的地盤,一擼袖子就準備幹架了。李奇見了急忙攔住他,然後朝著那大漢笑道:“不知壯士高姓大名?”
那大漢拍拍胸脯道:“老子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姓牛,名皋。”
李奇點點頭,道:“行,我給你十貫錢。”
此話一出。全場人都楞住了,十貫錢對他們而言,實在是太多了。都當他們幾個月的工資了,這廚子話都沒有說兩句,就給別人十貫錢。而且還是不認識的人,實在是讓人摸不著頭腦。
牛皋也楞了楞,他方才也就是隨便說說,沒曾想到李奇還真答應了,下意識道:“你為何要給俺錢?”
李奇笑道:“這你別問。”
“那俺可不能要。你又沒欠俺的,俺不能要你這錢。”牛皋搖頭道。
李奇笑道:“那行,就當我借你十貫錢,你有錢了再還我便是,你方才不是說等這錢救命麼,難道你就為了那麼一點自尊置人命於不顧麼。”說著他便套一錠銀子來。遞了過去,道:“這銀子夠了嗎?”
牛皋盯著那銀子,猶豫了一會,伸手接過銀子來,一抱拳道:“這銀子算是俺借你的。改日等俺有錢了,一定還你。”
李奇笑道:“好說,好說。”
“多謝。俺還有事在身就先走了。”
“請。”
牛皋又是一抱拳,然後甩開大步朝著外面走去。…;
待牛皋走後,洪天九皺著眉頭不滿道:“李大哥,你為何要借他錢?”
李奇一笑道:“就憑他叫牛皋。這個名字就值這錢。”說著他又拍了拍洪天九的肩膀,笑道:“走吧,你爹爹也應該起床了。”
出了後門,走過一條鵝卵石鋪成的小道,進到一扇大門內,裡面還真是別有洞天,如李奇想象一般,這府邸比秦府還真沒差,綠草茵茵,綠樹成蔭,空氣質量比那臭烘烘的賭坊實在是好太多了,女婢、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