號稱汴京第一酒樓,但是生意大不如前了,樊正的去世,張春兒的離開,這一切無疑都對樊樓造成了巨大的傷害,得虧他手握好幾萬斤酒麴,不然的話,樊樓恐怕就走上當年醉仙居的老路了。
“衙內、柴官人、洪公子、少公子請。”
張春兒的確很會做人,親自將這四小公子迎上樓,即便樊少白一直沉默不語,但是她臉上的笑容依然始終如一。其他人見了,紛紛贊其是一個重情重義的女子。
李奇和蔡敏德聽到這些贊聲,不禁都搖頭苦笑。
“李大哥(李奇)。”
高衙內見到李奇後,便朝著張春兒揮揮手不屑道:“張娘子,你忙的你去吧。”
“招待不周,還請衙內以及三位公子見諒。”
張春兒欠身行了一禮,然後下樓去了。樊少白瞥了眼她的背影,輕哼了一聲,然後朝著李奇那邊走去。
幾人相互打了一個招呼。李奇朝著高衙內苦笑道:“你們怎麼也來了?”
高衙內不滿道:“你這是什麼話,難道我們上這來吃飯也不行麼?”
李奇乾笑道:“我沒說不行啊。只是你們不覺得這餐飯太貴了麼,又得送禮,待會吃飯還得給錢,還不如上醉仙居或者樊樓去吃了。”
蔡敏德聽罷,登時冒了一頭冷汗,這個李公子還是臉皮夠厚的,在被人店裡公然搶別人的生意,恐怕整個京城就他一人做的出。
高衙內翻著白眼道:“我們與張春兒又不很熟。她也沒有發帖子給我們,我們幹嘛要送禮。”
李奇詫異道:“可是我方才明明聽見………。”
洪天九嘿嘿道:“那是少白準備的,我們也就是幫他拿一下,誰知道這金樓的管家是怎麼做事的,竟然報我們的名字,真是夠無恥的。”
高衙內冷靜的分析道:“我看這張春兒是想借我們的名聲,壯大自己的名氣。”
洪天九點頭道:“是極,是極,哥哥說的在理。”
操!這群敗類,得了便宜還賣乖。無恥。李奇對這三小公子是表示強烈的鄙視。
洪天九問道:“李大哥,你參加四國宴的菜式都準備好了沒?”
李奇道:“差不多了,你問這個作甚?”
高衙內搶先道:“他是想讓你先做一點讓他嚐嚐鮮,他又沒辦法去參加四國宴。”
洪天九是一個勁的點頭。
李奇搖搖頭道:“不行,你要嘗也得待四國宴結束以後,我再做給你嚐嚐,現在可不行。”
洪天九心中微微有些失望,點點頭道:“那李大哥你可別失言哦,四國宴結束後。一定要做給我嚐嚐鮮哦。”
“好啦,好啦,一定少不了你的。”
李奇擺擺手,又做了一個請的姿勢。笑道:“快坐吧,今日員外做東,你們可得給面子啊。”
蔡敏德聽罷,心中唯有苦笑以對。這幾個可都是吃人不吐骨頭的主呀,看來今日是很難全身而退了。
樊少白哈哈一笑,朝著蔡敏德拱手道:“那敢情好。少白就先謝謝員外了。”
他雖然對蔡敏德很是反感,但是如今樊樓正處於為難時刻,他不敢再像以往那般囂張了,多一個朋友,就意味著少一個敵人,這個道理他還是明白的。
樊少白態度的突然轉變,蔡敏德還楞了下,但老奸巨猾的他很快的明白了過來,回禮笑道:“哪裡,哪裡,樊公子太客氣了,請。”
洪天九嘿嘿道:“想不到這飯錢都省了,這趟可算是來對了。”
蔡敏德哈哈笑道:“洪公子見外了,能請到四小公子賞臉,那是我蔡某的福氣,快快請坐。”
幾人找一張靠窗的桌子團團坐下,洪天九可是一個不懂客氣為何物的小酒罈子,這菜都還沒有開始上,他就吩咐酒保上酒,當然,肯定是撿最好的點。
李奇心裡真是替蔡敏德捏了一把冷汗,把頭湊過去,小聲道:“員外,恐怕你待會真的得回去一趟了。”
這還不是託你的福。蔡敏德心裡暗自埋怨了一句,半開玩笑道:“等你說就晚了,我已經叫小三回去拿了。”
李奇呵呵道:“員外真是有遠見啊,李奇佩服,佩服。”
蔡敏德呵呵一笑,沒有再說。
柴聰忽然問道:“李奇,咱們的酒吧究竟要停業到何時去?”
高衙內介面道:“不錯,我現在一日不去酒吧,渾身就瘙癢難耐。”
你那麼多小妾,打一盤通關,不就一晚上過去了麼。李奇笑道:“你